。」

他倆離開了大學。

小許問如心：「你猜那是什麼灰？」

如心不敢猜測，「我不知道。」

「你希望它是什麼？」

「我只希望它是裝修時用剩的泥灰。」

「那，」小許問，「它為何盛在一隻那麼名貴的銀盒內？」

如心搖頭，「我不知道。」

小許說：「這衣露申島的種種神秘，也不要說它了。」

如心微笑：「看來我繼承的不是資產，而是秘史。」

「說得好。」

「小許，請替我在本市中英文報紙上刊登一段啟事。」

小許又意外了，「什麼啟事？」

如心取過一支筆，在紙上寫：「尋找五十至六十年代在衣露申島為黎子中君服務過的人士，請致電零二一，薄酬。」

小許說：「咦，那是我的電話號碼。」

「需要你幫忙。」難為這小子了。

「一定，一定。」

至此，如心才鬆了一口氣。

黎子中為什麼要把衣露申島給她？

是秘密儲存了太久，到了這個時候，也該是掀露的時候了吧。

如心知道l與r都已經離開了人間，秘密暴露，也無關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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