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友鑫倒是不擔心那三個人會失敗,只是擔心後面要怎麼善後。
當然,最好的辦法是不要讓別人知道是他做的。
但這種事情是不經查的。
當然如果事後可以息事寧人,不讓寧勝為找有關部門繼續追查下去,那這事也就很容易擺平。
時至中午,身著一身職業套裙的寧思雨從公司出來。
因為離家裡比較遠,她中午一般不會回家。
她打算去平時常去的餐廳吃飯,午飯她一般是在外面吃的。
她邁著優雅的步子,高跟鞋踩著地面,發出有節奏的咄咄聲,光是聽到她的腳步聲就是一種享受。
“嘎……”
突然,一聲急剎車。
一輛麵包車突然在她旁邊急停。
“嘩啦……”
後門拉開,兩個人從車裡躥出。
“你們幹什麼……”
寧思雨一驚,可她剛喊出聲,只覺後頸一陣吃痛,然後就被打暈了。
“開車,快點。”
兩人將寧思雨拉上車,叫前面的司機趕緊開車。
三人配合的很好,速度和很快,幾乎是一眨眼的工夫,都沒人察覺到是怎麼回事,人就沒了。
甚至都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勁。
麵包車揚長而去,就跟沒事人一樣。
……
另一邊,趙平安和葉青竹又到了悅和醫院來了解試藥的情況。
在來醫院之前,他們先去了一趟新租的廠房,趙平安又煉製了一爐丹藥。
跟於院長了解完情況,趙平安將新煉製的五顆丹藥交給他,然後就到了溫母的病房,順便了解一下溫母的情況。
“平安,青竹,你們來了。”
正好溫昭鈴也過來了,看到他們過來立馬喜笑顏開。
“我們來看看伯母。”
兩人客氣的笑了笑。
“謝謝你們啊。”
溫母跟著客氣笑道。
“伯母客氣了。”
趙平安笑著點點頭,然後看了看溫昭鈴,想了想就多問了一句:“你們公司的情況怎麼樣了?情況穩住了嗎?”
“已經穩住了,這都多虧了你。”
溫昭鈴欣然笑道。
這回她反倒是有話題說了,倒是聊的很投機。
他們聊了一會兒,溫昭鈴就自然而然的說起了眾友會的事情。
“最近眾友會的人蠢蠢欲動,他們恐怕是想趁我爸剛去世不久懂我們下手,不過我已經叫顧堂主幫我約盛安會的胡會長出來見面談這事了。”
溫昭鈴其實也知道自己不該跟他們說幫會上的事情。
但她現在就想找個朋友傾述一下。
她一個女孩子接受這一攤子事,她真的感覺壓力很大。
可她又沒有什麼朋友,以前那些閨蜜就更不能說這些事情了。
趙平安過來了,這不就正好找到了一個傾述的物件。
“你說的是胡德元,我聽說他也是個宗師?”
趙平安故意這麼問。
他都已經見過胡德元了,自然知道他是宗師。
況且胡德元已經在他手上吃過虧,對他現在可是千依百順,他豈會不知盛安會的事情。
“是啊,所以等下跟他見面,我心裡還是有點沒底,胡德元那人我以前還是聽說過一些他的為人,人品不太好,這次跟他談肯定會獅子大開口,可我們華天會現在這個樣子,不找他幫忙也沒別的辦法。”
溫昭鈴有點為難。
她心裡是不想去見胡德元的,可她作為會長,沒得選啊。
她看了看時間就說:“十二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