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上,便唸唸有詞起來。二十分鐘,又拿起一串銅錢,往香案上拋了三次,記下。
“小孩子不在羊城,在樵西市。”許自負掐指一算,“三天之內一定要找到他,不然就危險了。”
“樵西市挺大的。”劉鐵光道。
“他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許自負望著香案上的大米說。
“廢棄的工廠?也不容易找吧。”劉鐵光有點焦急。
許自負拿過一個銅錢,放在鍾小龍的衣服上,用手掌按住,又唸唸有詞起來,然後遞給劉鐵光:“拿著這個銅錢,只要鍾小龍在100米範圍內,又或者遇到接觸過他的人,這個銅錢都會得到感應而跳動。”
“多謝許相師!”劉鐵光向許自負一拱手,拉著劉觀林下山。
“拉著我幹嘛?”劉觀林不解。
“當然要你幫忙啦,你和警察到樵西市,協助找人。”劉鐵光道。
“又是我!”劉觀林指著自己的鼻子。
“當然是你啦,能者多勞嘛。”劉鐵光笑道。
。。。。。。
中午,一輛警車從雙龍鎮駛出,直奔樵西市。車上,坐著四名警察,由副所長朱天帶隊。只是朱天有一點不明白,邵強為什麼要這個年輕人協助找人。
來到樵西市,朱天和大家在賓館開了房,先安定下來,劉觀林自己則單獨要了一個房間。一起吃了飯,大家各自散開,尋找自己的目標。
邵強說得很清楚,鍾小龍很大可能落在人販子手上,被那些強迫兒童乞討、賣花的犯罪集團控制。所以,每個警察的任務,就是跟蹤那些兒童,找到人販子的老窩,救出鍾小龍。
吃完飯後,劉觀林回到賓館,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個午覺。他才沒那麼傻,那些人販子,肯定是到了晚上,等街上沒有什麼人,才將乞討兒童接老巢。
晚上十點後,劉觀林才到街上尋找目標。這個時候,已經有很多商鋪開始關門了。一路上,劉觀林遇到二、三個賣花的小女孩,但手中的銅錢沒有什麼反應,想來這些小女孩沒有跟鍾小龍有過接觸。
最後,劉觀林停在一個伏在地上的小乞丐旁邊,因為手中的銅錢微微跳動了一下。這個小乞丐全身烏黑,一條腿被齊齊切斷,還有一點膿腫,令人不忍卒看。
劉觀林若無其事地走遠了。過了半個小時,小乞丐開始往一個方向看爬去。在一條偏僻的巷子裡,停著一輛小貨車,每個小孩子回來,都自覺地上到車廂裡面,那些斷手斷腳的孩子,則由一個紋身的男人抱上車廂。
等所有孩子都回來,紋身的男人將車廂鐵門關上,鎖好,走到駕駛座。趁著這個空檔,劉觀林輕飄飄地衝到小貨車後,縱向一跳,穩急地落在車頂上,便伏著一動不動。
小貨車出了鬧市,一直往郊外駛去。大約三十分鐘後,小貨車在一個廢棄的工廠裡停車。孩子們一個個走進舊工廠,裡面有四五個男人,在喝酒打牌。
最先進去的小女孩,把兜裡的錢遞到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人手上。中年男人數了數,滿意地道:“一邊吃飯去。”
第二個小男孩,也把自己的錢交上去。中年男人臉色一黑:“今天怎會這麼少?別吃飯,今晚吃粥,滾一邊去。”
第三個是一個斷了手的小男孩,手上只有寥寥幾塊錢。中年男子一巴掌打過去:“你真沒用,別吃飯了你,先渴杯水,三個小時後才準吃東西!明天裝可憐點,給我弄些錢回來。”
此時,劉觀林已悄然摸到廠房的屋頂,在鐵棚的縫隙裡將一切盡收眼底。此情此景,直把林看得怒火中燒,恨不得馬上跳下去,將這幾個毫無人性的男人殺個淨光。
“光頭,那個新來的怎樣了?”中年男人問其中一個剃光了頭的男人。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