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將聽過就算了,還是不要參與的好。”
“嗯嗯。”簡靈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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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晚上,慕容虔一宿沒睡。
他藉著月光,將隨身小本子上記錄的“戰鬥心得”翻來覆去地看,還拿了銀針研究人體穴位。
一遍遍地驅動內力,演練職業技能,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咱雖說是個蝦兵蟹將,但也得是個保得住老婆孩子的蝦兵蟹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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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簡靈瞧見某隻南瓜的熊貓眼,好生嘲笑了一番。
兩人結伴公幹,中午時分,一人拿了個肉包充飢,簡靈的高科技傳呼機腰牌便亮了起來:“樓外樓發生聚眾鬥毆事件,速來支援!”捕頭聲如洪鐘,不見惶恐,只有興奮。
簡靈拉著慕容虔一面飛奔,一面抱怨:“這算是個什麼事兒,怎麼出事地點總逃不脫飯館酒樓?”
“這有什麼,武俠定律唄。”慕容虔縱聲大笑。
趕至酒樓樓下,只聽得乒呤乓啷,碗筷盤子不時從二樓視窗飛出,殃及路人。
慕容虔發揮男兒本色,以自身軀體作盾,替簡靈擋住了所有酒水菜汁,護著她進入酒樓大堂,找到縮在櫃檯之後的錢掌櫃。
揪住一問,才知,原來是逆天戰堂的人包下了二樓,一點紅又帶著人來吃飯,不買逆天戰堂的賬,出兩倍價錢要求掌櫃趕走逆天戰堂的人,結果兩個幫會一言不合,在安全區杯盤相向了。
聽得此言,簡靈與慕容虔對視一眼,都摩拳擦掌。
雖說不要多管閒事,可是這事兒自己撞上來了,要不要摻上一腳呢?
正思忖間,骨碌碌幾聲響,樓上滾下一人。
那衣服樣式眼熟地緊,二人拉起一看,正是捕頭。只見他鼻青眼腫,臉腫得像豬頭一樣。
慕容虔有過同樣的遭遇,不免一陣唏噓,這感嘆還沒發完,木製樓梯又咚咚咚響了起來。
“還不救人!”捕頭一聲大喊,兩隻小嘍囉免了上不上樓的煩惱,忙著接起樓上滾下來的一個個“人球”。
不過十來分鐘,樓外樓的一樓大堂便坐滿了哎喲叫喚的傷病員,有捕快NPC,還有兩大幫會的成員。
不過,玩家們雖然叫得慘烈,可慕容虔施展醫生的技能替大家減輕痛苦的時候發現,玩家們大多是在做戲,幾人一團甚至還有心情擠眉弄眼。
他們一個個癱坐在椅子上,聲稱“傷重”不肯離去,實際上分明是想等著看好戲。
終於,上面靜了下來。
“慕容虔,簡靈,你們兩個幹啥去?回來!”
簡靈兩個剛踏上第一級樓梯,就被捕頭一聲大喝喚了回來。
於是二人繼續埋頭包紮。現場沒人說話,可是私聊頻道熱不熱鬧就沒有人知道了。
“嗒嗒嗒……”
有節奏的腳步聲響起,所有人不約而同仰起了臉,無數目光盯著樓梯的方向。
一點紅與一個戴斗笠的頎長男子押著個人下了樓。
被押的人五花大綁,口裡塞了布團,目露兇光,兀自掙扎不已。
“那就是我們幫神秘兮兮的老大吧?”慕容虔在私聊裡如是說。
兩大BOSS視線掃過眾人,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大家越發安靜了。
斗笠男向一點紅拱了拱手,押著那人,腳步一錯,兔起鶻落,瞬間從眾人目光中消失。
慕容虔揉了揉眼睛:“乖乖,大變活人喲!”
“哎,你們是什麼人?等等,不準走!”捕頭捂著腮幫子站定在了一點紅面前。
“沒什麼。”一點紅臉上浮起客套的笑意,“一場誤會,不好意思勞煩官爺了。”
“什麼沒什麼!”捕頭一拍桌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