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了出來。一群人蹲在站臺空地上,開始享用車站負責人的‘戰利品’。
真正沒有下來的,就是火車頂上那些機槍手。只不過,這些機槍手的視線,大多都集中在那些大口吃肉計程車兵身上。他們想吃,要等有人換崗才行。
這些跟車站步兵小隊士兵暢談的日軍,根本沒注意到,那些似乎眼帶羨慕的偽軍,眼神中流露出的笑意。這種笑意,也意識著某種很危險的情況即將發生。
而此刻在車站指揮室裡,同樣看到準備了一桌豐盛飯菜的田川等人,也沒忘記提前彙報一下他們的情況。得知壽陽方面還在調查情況,尚未得到華北方面軍的回覆。
這也意味著,他們就算要返回太原,同樣需要得到華北方面軍的指示。在沒有得到指示之前,他們這兩列火車,還是不能隨意返回的。
不過,壽陽方面的守備官,還是讓他們加強安全警戒,在沒有收到華北方面軍下達的命令前。必須每過半小時,跟壽陽方面彙報情況,以確認他們的安全。
對於日軍各城的守備官,他們都清楚這兩趟火車上運輸的東西很貴重。要不然,也不會派遣兩個步兵中隊押送。因此,對於兩趟火車他們都很重視。
,!
如今火車進入壽陽境內,那便意味著壽陽的守備官,需要確保兩趟的火車安全。若是這兩趟火車,在他的防區出了問題,到時受到責罰的一定是他。
電話彙報完畢,草川少尉才笑著道:“田川君,宮本君,辛苦了。難得有機會碰到兩位光臨小站,希望準備的這點東西,能讓兩位滿意。”
指著擺在指揮部的餐桌,草川少尉依舊恭敬的邀請兩人同及部下用餐。對於這樣的招待,同樣知道暫時沒辦法離開的田川跟宮本,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邀請。
有一個警備偽軍營,外加兩個步兵中隊。這樣的一支守衛力量,在不少日軍指揮官看來,應付他們接觸過的抗戰部隊,至少需要一個團才能攻進上湖站來。
但憑藉火車站的阻擊工事,他們堅持到援兵趕來,應該還是沒有問題的。正是這種自信,讓這些在火車上同樣只能啃乾糧的日軍,都捨不得錯過這樣的大餐。
甚至坐在主位的田川大尉笑著道:“草川君,看來你在這裡的生活,過的比我們都好啊!”
面對這樣的羨慕,草川少尉卻略顯無奈般道:“田川君,若是可以選擇的話,我更願意去前線替帝國作戰。待在這裡,真的很無趣,也沒有什麼前途啊!
雖說我守在這個小站上,每天能接觸到不少帝國來往這條鐵路的物資。甚至旁邊的支那百姓,也需要我對他們提供庇護。但身為軍人,不是更應該出現在戰場嗎?”
這樣的回答,令田川大尉似乎很欣賞般道:“喲息,你的是個忠誠的帝國軍官。若是有機會的話,我會跟鈴木中佐提議,將你調到太原或晉中前線作戰。”
‘謝謝田川大尉,這是我請人從國內捎來的清酒,還請滿飲此杯!’
對於田川的許諾,草川少尉似乎顯得很高興。隨著眾人開飲,也品嚐到草川準備的清酒,確實是帝國清酒的味道。一群低階別的軍官,都顯得非常興奮。
而這個時候,用餐完畢的日軍同樣三三兩兩站在站臺那裡閒聊。先前只能眼睜睜看著的日軍機槍手,也被快速解決晚餐的日軍從車廂頂部換了下來。
就在這些吹了一晚冷風,好不容易從車廂下來的機槍手,準備開始進餐的時候。讓他們覺得驚駭的一幕,卻跟被傳染一樣在站臺不斷的出現。
很多用餐結束的日軍,突然有些頭暈般道:“我怎麼感覺頭暈呢!”
在嘀咕出這句話的時候,這些或坐或站的用完餐的日軍士兵,很快跟中邪一樣陸續倒地。那怕爬到車廂上換防的機槍手,同樣覺得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