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哪能未卜先知,留下遺策?
邵海棠說道:「司聞曹曾將南平水師在薊春異常集結的軍情送達給汝愚,汝愚以不議處置……」
幼黎已然明白徐汝愚的心意,卻說道:「汝愚不議,即有諸公決之。邵先生以為如何?」
邵海棠說道:「不戰。」
宜觀遠說道:「汝愚意思我能明白,只是現在汝愚受困北唐,江寧若是避戰,則民眾見疑,當如何之?」
張仲道說道:「因何不戰?」
邵海棠說道:「已失先機,不戰。菱鳳鏡與許伯當合兵有五萬之巨,要戰則需集結兵力三萬以上,與易家合擊之,然而我在鎮寧境內只有梅立亭部一萬五千,先機已失。友軍戰意不堅,不獨戰。江津易家畏南平勢力,宛陵與南平風馬牛不相及,戰之最後,極可能是我部獨戰。無利不戰。即便挫敵,我部所得不過鎮寧,不戰亦能得。」
張仲道說道:「戰之能挫南平西征戰略,怎麼說沒有利?」
邵海棠目光掃過眾人,雲清虛、即墨明昔也為他的話所動,若非汝愚受困北唐,說不定他要站出來說話了。望了許伯英一眼,許伯英雖為政事堂之輔,但他的話最能讓張仲道信服。
許伯英說道:「汝愚曾說,戰爭損民最甚,若戰無利,不求戰,還民休養。無利不戰,其利乃是民利。我部進軍,阻菱鳳鏡與清江口,南平西征戰略隔淺,勢必造成我部、南平、霍家、祝家、易家在荊北地區纏鬥不休,南平因此將戰略重心東移,東南的局勢就會惡化,就會給東南民眾帶來極大的傷害。汝愚丟擲置縣策,忍受天下人詬病,他是想讓天下的惡因一起激發出來,汝愚曾說,他所選擇的戰略就是要讓天下的形勢儘快的明朗下來,戰爭既然無法避免,但也不要讓這場戰場持續太久。戰爭,民眾創痛甚巨,不過時間卻短,傷痛也就淺得多。我以為,此時向菱鳳鏡、許伯當部進攻,並不利於局勢明朗,故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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