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浩看了白元忠一眼,又掃視了周邊人一圈,發現反倒是李鴻祥身上的死氣最為淡薄。
即便是壯年的白升榮,由於常年受到陰氣的侵蝕,身上的死氣也要比李鴻祥濃重上不少。
不過吸納完白家所有的陰氣之後,他們的狀態也隨之好上不少。
邊想著,白元忠身上的大半死氣,化作涓涓細流,飛往王浩身上。
王浩感受了一番,心中一動,驚奇的發現這死氣居然可以煉為己用,不過煉化的速度極其緩慢,而且還有著一個上限。
另一邊,白家陰氣全部消散,白元忠的死氣也被吸收大半之後,身體不由得感到一陣輕快,舒泰。
他直接從病床之上站了起來,自發行走著。
白升榮見此情形,頓時大為震驚,看向王浩的眼神都變得崇敬:“王大師,你真是妙手回春啊,先前是白某有眼無珠了!”
白元忠也同樣對王浩致謝:“王大師,你這是什麼醫術,當真一瞬間就把老頭子我的病全都治好了!”
不光是他們二人,連帶著白家所有先前收到陰氣困擾的年輕人,都在一剎那之間恢復如常。
王浩呵呵一笑,並未解釋,直說道:“區區雕蟲小技罷了,不足掛齒,希望白老沒有忘記先前的約定。”
白元忠一拍額頭,立馬向白升榮命令道:“升榮,速速去我珍藏庫裡面,去將我那把金鎖拿來。”
又一轉頭對白弘毅說道:“將白家子弟全都叫來,我要在正堂當中,親自感謝王大師。”
說罷,白元忠便拉著王浩,去往白家正堂。
兩人邊走邊笑,好似十多年的老朋友。
一會兒過後,白家正堂的聚集起所有白家子弟。
此時白升榮已經取來金鎖,連帶著還有一張一億元的銀行支票交給了王浩,請其務必收下。
而白元忠則是滿面紅光,十分高興。
自從他陰煞入體,臥病在床之後,已經許久沒有這麼春風得意過了。
“王大師,老朽還有一事相求。”
王浩拿著上等蜀錦所包裹的金鎖,並未著急開啟,而是禮貌笑道:“白老請說。”
“若是王大師不嫌棄,可否日後留在我白家做一個外姓族老之職,平日裡只需為我白家之人看病即可,我白元忠願意支付王大師每年五千萬的診金,同時再贈與一套荊星市天都上城的八百平別墅,作為王大師的私人住宅。”
“當然,王大師要是還有別的要求,也可以儘管提,老頭子都會答應。”
王浩搖頭笑道:“算了,白老爺子,白家主當初可還是說過要吊銷王某的行醫資格證呢,”
“什麼!”
白元忠頓時大怒,看向白升榮,問道:“升榮,你說過此事?”
白升榮羞愧的低下了頭,小聲道:“爸,我那時候不也是著急嘛,一時眼拙才……”
“閉嘴!”白元忠極其憤怒,直接看向剩餘的所有曾經出言諷刺過王浩的白家子弟:“你們全都給王大師跪下,向王大師道歉!”
王浩蹙了蹙眉頭,剛想說此事不妥,卻被一道尖銳聲音打斷:“爺爺,憑什麼讓我們也下跪?”
王浩循聲看去,是一個身著紫色長裙,腿上還穿著肉色絲襪的女孩。
“白伶,你給我閉嘴,連爺爺的話也敢不聽了?”白元忠更為惱火。
然而白伶卻不吃這一套,蛾眉一擰,就繼續頂撞:“爺爺,我只是覺得不服!”
“這王浩不就是個醫生,以咱們白家的權勢,什麼醫生找不到,就算是大夏的那幾位名家都能請來,何必跟他這麼卑躬屈膝。”
白元忠的臉上頓時升起一抹怒色,作為武者,他可是最為清楚自己的身體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