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當然不只這一種。七心斷絕手化解起來極不容易,而且會耗費許多修為。你們雲鼎門雖然高手很多,但除了姜掌門,恐怕無人能解。”
言歡聽的心裡打了個突,道:“我那天和宇文晴一起見到北魏國師時,身上還穿著雲鼎門的衣服。難道那國師是認出了我的出身,這才要算計我師門?”
楊錚道:“你們姜掌門被南齊皇帝蕭衍待為柱石,如果有機會削弱姜掌門的實力,他當然不會放過。眼下北魏朝內亂作一團,能讓南齊受點削弱總是好的。就算算計不成,那國師也沒什麼損失。”
言歡苦笑道:“那國師也未免太看得起我了。且不說姜掌門會不會為我出手,我中了七心斷絕手後,能不能回去都是個問題。”
楊錚道:“你也說過,北魏國師並不清楚你和宇文晴真正的關係,拿你立威也是種手段。”
言歡道:“還真是這樣,怎麼算那狗國師都不吃虧。”
楊錚聽出言歡的恨恨之意,笑道:“若無這段機緣,兄弟你也無法仙武同修,這不是壞事啊!”
言歡也笑道:“雖說不是壞事,也未見得是好事。武道、仙道,不管哪一條路,窮畢生之力也未必能看到終點。仙武同修,聽起來駭人,實際上未必有什麼了不得之處了。”
楊錚道:“那卻未必。你看範雲卿與常茂二人之間的配合要不是你的無影刀,我只有跑路的份,打是肯定打不過的。如果你能將這兩門戰技一個人來用,同境界的敵人,肯定不是你的對手。”
言歡聽得心中一動。網開始修習仙道功法時,他只是當了個寄託。能夠修習功法,就不會覺得時間難熬。要說兩種功法同修有什麼好處,他還真沒往細處想過。
說話間也不知走出去多遠。河道里只有點點暗光,也無法分辨時日。不過修士對時間的感應比較強,言歡估計應當是在深夜,外面的原野上和這裡一樣黑暗。
楊錚身受重傷,又說了許多話,身體已經相當疲倦了。言歡就找了處地方,將楊錚放下來,拿出乾糧來二人吃了後,讓楊錚躺下休息。
言歡行功幾遍後,再度向前探路。這河道沒有分叉,一路前行,仍然找不到出路。正要返回時,突然聽到幾聲“吱吱”異響,忙停下來細聽。
聲音是從不遠處的河道邊上傳來的。言歡放輕動作,無聲無息的靠近過去,稍近些便看到,有幾隻四足獸類在河邊飲水。
這一見不由大喜,有獸出沒,說明這附近有與外界想通的地方。哪怕出不去,抓到這幾個東西,也可以當飯吃。
言歡又悄悄靠近了一些,見那些喝水的小東西比普通的野兔大了一些。模樣也有點像,但是沒那麼長耳朵,尾巴反而有些長,也不知是什麼動物。
心中盤算:“這小東西動作想必不慢,以我當前的狀態,恐怕是抓不住的。”在身邊尋摸了一下,想弄幾塊石頭砸過去,卻一無所獲,只得作罷,看來只能動手去捉了。
再度靠近一些,不小心弄出了些動棄。幾隻小獸受驚之下便要跑開。
言歡來不及細想,動念間安動了無影招後的那隻小獸”吱吱,叫了一聲,便翻倒在地。心,竟然不動了。言歡大喜過望,動無影辦,又一隻小獸翻倒在地,其餘的則都跑散了。
走上前去細看那兩介。翻倒在地的小獸,原來是被嚇暈了過去。這小獸前爪極為尖利,言歡怕它們醒來抓傷自已,從懷中抽出落日刀,一刀一個全拍死了,從尾巴倒提起來,回到楊錚身邊。
楊錚這一覺睡了三個時辰左右,醒來後見到旁的小獸,喜道:“是長尾兔!這下我們不用為肚子愁了”小
言歡道:“可惜不能生火,看來是要生吃了。”
楊錚道:“我若不是重傷,不生火也能烤肉。眼下就別講究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