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信箋上短短二字,永安。
“十三,駐守永安的景軍回來了嗎。”
“稟公子,已於三日前入營。”
“好。”
前幾日容都不攻自破,此舉想必是讓離昌王自喜不已,否則不會這麼毫不顧忌地出兵永安,等到兵臨城下之時,只要催動兵主令,一切都會迎刃而解,離昌也必定元氣大傷,如果有可能,將離昌王騙至永安稱帝,說不定,還能讓離昌國就此消失。
只要過了永安,離昌的大部分軍隊就踏入了臨都腹地,無涯微微一笑,將信箋燒燬。
懷中的兵主令發著冷冷的光,看起來似乎很安靜。
“什麼人!”
帳外忽然發生一陣騷動,一個人影一閃而過。無涯衝出營帳四周檢視,並無不妥。
“剛才什麼人在營帳外。”
守帳的侍衛一臉疑惑:“公子,只有我在。”
無涯正在懷疑是不是自己敏感過了,就遇上了傳令回來的十三,他手裡抓著一條殘破的黑布。
無涯輕嘆了一聲,前兩日才派人來刺探軍營,這麼快就又忍不住了,真是小孩子心性。
“公子,是在後山。來人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