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軒搖頭:“不,我信你。既然是你說的,我自然信。”略一沉默後容軒接著問道:“說起來,鬼決呢,怎麼不見他。還有你那中了毒的友人?”
無涯道:“那失心散著實厲害,鬼決一邊採藥一邊醫治,把友人帶在身邊。鬼決是醫術聖手,毒發時自然比我更有辦法。”
無涯看容軒似乎還在思考什麼,伸手攬過他道:“別多想了,走,我領你去你的臥房。”
“你臥房在哪?”容軒忽然問道。
“在那邊……”無涯條件反射地反手一指,隨後微微一愣神,笑道,“軒兒,你在勾引我麼。”
心思被看穿,容軒臉立刻紅了起來。
“我……沒有,那什麼,我臥房在那邊是嗎,我去了。”
無涯伸手啪地拍在遊廊的柱子上攔住容軒的去路,低頭看著他。
“擋到我了。”容軒爭辯道,伸手想推開無涯的手臂,結果反而被無涯按在了柱子前,來去不得。
“原先體諒著你趕了幾日路,想你好好休息的,”無涯道,“竟然這麼不知死活。”
容軒看著無涯的眼睛忽然害怕起來:“不是……其實我還想多活幾天,明天再……”
“來不及了。”
容軒被無涯抱起來的一瞬間,忽然意識到自己好像是觸到了什麼極不能碰的機關,這件事在第二日早起時感受到腰間疼痛的時候瞭解得極為清楚。然而現下,腹下一片火熱,哪裡還有心思去想那些。
容軒的衣衫無涯解脫得極為順手,倒是前兩次似乎是被強迫的容軒,這次主動伸手探入了無涯腰間,無涯驚訝地看他,揚起他的下巴邪魅地笑道:“何時學會的。”
“跟你學的。”容軒硬硬地說道,指尖忽然探到了什麼,驚恐的表情暴露無遺,想要收回手又覺得尷尬,一時間不知進退,羞起的紅色漫到了耳根,“你這也太……”
無涯看著他尷尬的樣子笑出聲來,容軒以為他在嘲笑自己,心一橫伸手探了下去,按上那一片炙熱,無涯猝不及防,喉間忽然發出一聲喘息。
“噢~”方才那聲喘息過於銷魂,容軒心裡一動,一臉喜色,“原來你也可以……”
沒等他說完,無涯抓住他的手把他推倒在床榻上,抽下容軒褻衣間綁束的腰帶捆住了容軒的手腕壓過頭頂。
“在我這兒想反抗,早生十年都不夠。”
“那我也是男人,我也想……”
“想都別想。”
“呃!”
無涯俯身下去耳語道:“軒兒,讓我聽你的聲音。”
容軒整張臉埋在被衾中拼命搖頭,喉中一直是壓抑著疼痛的嗚咽。無涯伸手抬起容軒的臉,把手指探入容軒口中,強迫他張開嘴巴,身子往前一深,容軒忍不住頭頸一揚,喉中原本壓抑著的低吟聲便全部傾吐出來,彷彿幼獸的哀鳴,讓人忍不住憐惜。
容軒雙眼微合,眼中朦朧有淚,莫名地帶了幾分引誘的意味。
“無涯……疼……”容軒帶著哭腔說道。
“想我怎麼做?”
“……別停。”
“那是自然。”
一陣陣的熱浪,兩人身體交絆在一起,緊迫之處,無涯張口咬在容軒肩上,和容軒一併走向浪潮頂端。
餘熱未消,容軒倒在被衾中喘著粗氣,雙腿間的黏膩讓他有些不好意思回頭看身後的無涯,可無涯翻身過來,逼得自己不得不盯著他看。
真的是好精緻的臉,即使髮間因為雲雨有些凌亂,也依舊擋不了無涯的英氣逼人。容軒伸手描著無涯的眉框,看得沉醉。
“……往後就別走了……”
“什麼?”
“呆在我身邊……無涯,別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