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記福,主動請纓?怎麼會?怎麼會?娘她,不是被逼的嗎?不是嗎?
這邊孟記福已經諂媚上前辯白,“稟國姑,孟家早已將孟如煙逐出家門了,他早就已經不是我兒子了。”劃清界限,她可不要被她們連累!
江連氣得大罵,“老傢伙!你真不是個人!虧得哥哥對你那麼好,你也不想想,你病得快死時是誰照顧你的!”
“怎麼?”李國姑大笑,“你們以為孟記福真的生病了?不過是為了混進皇子府,她自己吞食了毒藥,造成虛弱不堪快要死了的假象,騙過你們的罷了!”
這番話震愣了一群人,可可死盯著孟記福,“她說的是真的嗎?”
孟記福目光閃爍,不敢與可可對視,只低頭哈腰對李國姑表示:“微臣願意為國姑大人、為五皇女做任何事。”
這句等同於承認的話,讓如煙只覺似乎全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他不相信地搖著頭,斷斷續續地喃喃,“不會的、不會的~~~嗚~~~~不會的~~~~” 他一直以為娘是真心對他,真心痛他,雖然照顧生病的孃親很辛苦,但他一直以能享天倫之類為福,哪想到,到頭來,卻只是一個騙局,只是一個騙局啊!
見如煙如此,可可緊緊抱著他,“如煙,你還有我,還有我,沒事的,沒事的。” 她真真沒有想到,孟記福竟然為了自己的私慾,如此設計毒害自己的兒子! 可可沒有時間去責怪孟記福了,她現在擔心的是如煙,這樣的打擊,如煙如何能撐得住?
可可沒時間去責怪孟記福,旁邊的江連和齊總管可有的是時間,兩人也都被孟記福這個惡毒的母親震驚了:
“老匹婦!你不得好死!”
“用兒子媳婦換來的榮華富貴,你也敢享?難道不怕遭天譴?”
“連自己的家人都可以去害,早晚得眾叛親離,死於非命……”
孟記福低眉順眼立在一旁,對她們的大罵充耳不聞。
“住口!竟敢辱罵朝廷命官,如此狂逆之徒如何能放!來人,全部給我帶走!”李國姑一聲令下,幾個士兵過來便對幾人推推攘攘。
“推什麼推什麼?老孃自己會走!”江連推開上來計程車兵,腰板挺直了,“姐姐,我可不是那些個怕死的懦夫!再說,要不是遇上你,我現在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子呢,這輩子能跟你死一起,值了!”
可可苦笑,“可我不想跟你死一起呢,不過現在好像也由不得我選擇了,走吧。”
江連不滿地大叫,“什麼什麼?跟我死一起有什麼不好?那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
多少人求著跟她一起死?可可惡汗!這江連的自戀程度真是沒得說!
齊總管也苦中作樂笑起來,“你就吹吧!也不怕被口水嗆到。”
“什麼吹?這是事實……”
一旁計程車兵瞅著她們,都死到臨頭了還在說笑!難道她們不怕嗎?
皇宮已經守衛森嚴,可可幾個被丟進皇上寢宮,李國姑哈哈大笑,極為張狂:“你們君臣就在死前好好抱頭痛哭吧,哈哈哈!”
江連打量四周,眼睛眯成一條線:“皇上寢宮果然與一般人家不同呀,看看這擺設,啊!這個花瓶是白玉打造啊!啊!這麼大一張椅子竟然……等我再看看、啊!真是全是金的!天!連栽花的盆都是金的!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金銀財寶呀!天!……”
齊總管也嘖嘖道:“那是當然,這可是皇上住的地方!”兩人被眼前的富麗堂皇晃得睜不開眼,直到可可四處喊“皇上”,才回過神來——現在不是看這些的時候!
皇上不再寢室,可可吩咐兩人,“皇上寢宮大,大家分開四處找找。”
正說著大門開了,三個人被推進來,一看,竟然是皇后和碧柔,還有一個叫白玉的玉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