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晨心裡明白巴洛想對自己說什麼,可是這些心理作用,易晨還是希望哈米他們自己能夠挺過來,也只有自己挺過來了,他們才能夠更加強大。這些事情,不是他一句話就能夠解決地。
“老公,昨天你到基地都談了些什麼?你的狀態從昨天回來看起來一點兒都不好。”應柔坐擁在易晨地身邊,輕輕地揉著易晨緊皺的眉頭,最後乾脆起身為他頭部。
“沒事地。就是擔心哈米他們的狀態。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撐過這賽季的最後比賽,如果可以地話,那麼對他們以後都是好事。”易晨握住應柔的小手,拉到自己的臉頰上輕輕摩挲著,眼睛卻緊緊盯著窗外地球場。
“可他們說這個賽季的目標已經變成了保住聯賽地前六,以便下個賽季能夠參加歐羅巴聯賽。可實際上他們距離第四名只有六分,而距離聯賽結束還有六輪比賽呢,這麼低的目標,是不是也表示他們已經失去了原有的信心呢?”應柔回想起昨天易晨對自己說的事情,隨著他的思路分析下去。
“其實這並不是俱樂部地目標,而是球員自己私下裡設定的目標。所以我很擔心他們地狀態,看起來,他們對自己的球隊的前途已經失去了信心,但是我還是想看一看,哈米他們的決心到底有多大,我可不希望他們因為一場比賽就失去了對足球的樂趣。”
“你能夠管住自己,可是你卻管不住別人啊。”
“我管不了別人,但是我可以影響他們。哈米他們我很瞭解,這次又碰到了桑德蘭隊,我相信他們一定很希望能夠報仇雪恨地!而這,也是他們重新崛起的好機會。我可不希望我未來要並肩作戰地隊友是一群懦夫!”易晨說完,端起面對桌上的水杯喝了起來。
“也是,不過你真地有把握下個賽季希勒就會下課嗎?”聽到易晨說起轉會地事情,應柔沒有任何地驚訝,反而問起了這件事中最為關鍵地一個地方。
“成績出不來,還一直打敗仗,球迷們的胃口都是很難滿足地,當希勒滿足不了他們地**的時候,那麼他身上地光環也就會慢慢褪去,到那個時候,球迷可不會再把你奉作心目中的神了。你想到那個時候,俱樂部還有必要讓他繼續呆在主教練的位置上嗎?”
“也是……”
“所以我可不認為希勒能夠一直呆在紐卡斯爾聯隊到他7的時候才退休,我相信很快都會有個結果地。而那個時候我也會幫助曼聯獲得幾座冠軍獎盃,也算是報答了曼聯和弗格森。”易晨淡淡地說道。
“嗯,不管怎麼樣,我都會一直陪著你支援你地。”應柔從背後摟住了易晨的身體,溫柔地對他說道。
倆人說話間,場上的比賽也已經開始了。
桑德蘭從一開始就對著紐卡斯爾聯隊展開了猛烈地進攻。而紐卡斯爾聯隊則好像一直都沒有睡醒地模樣,任由對方的中場不斷地斷球,發起進攻,而紐卡斯爾聯隊的後防線在泰勒復出之後才漸漸地穩定下來,雖然有些狼狽,但是卻依然堅挺。
“看起來並不妙啊!”易晨皺著眉頭,輕聲說道。
“你也太心急了。哈米他們最多隻能代表自己,而其他的球員都需要從比賽裡獲取信心地,哪能一開始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就開始壓著對方打啊,人的情緒不會轉變的那麼快地,除非是有了巨大的刺激之後,難道你覺得這些球員在回到家中之後,都會像哈米那樣被你痛罵一頓然後就茅塞頓開嗎?”應柔輕掩檀口,笑著對易晨說道。
“哈哈,還是我們家的高材生心理方面鑽研地比較多,就是有文化啊。”易晨聽了她的話之後,也覺得自己太過於理想化了。
整理了一下衣服,舒舒服服地靠在沙發裡,摟著懷裡的乖寶寶,安靜地看著場上的比賽。
“今天我就看看,哈米他們會不會給我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