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回目光。
與此同時,卡宴車主停好車,從駕駛位出來,看見童言,徑直就朝她走過去。
“真巧。”他說。
陌生又熟悉的聲音飄來,童言扭頭去看,卻沒想到迎面走過來的是許博林。
這他麼。。。。。。真是太寸了!!!
童言微微皺眉,看著他停在自己面前,沒表情,也不說話。
“呵,童言,好久不見。”許博林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寫字樓,“你不是已經從這辭職了,難道是找不到工作又想回來?”
他說這話時語氣中帶了幾分戲謔,聽人聽著十分不爽。童言淡淡掃他一眼,依然面無表情,沒理他。
面對她的無視,許博林微微眯了眼,似是有些不悅,但還是強忍住沒發火。
他沉了兩秒,又繼續說:“怎麼今天沒見你那姘||頭,你被他踹了?”
姘||頭?
童言當然知道許博林說的是凌澤笙,也清楚他這麼說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她生氣,而她偏不遂他的意,只是微微愣了一刻之後眉頭微蹙,淡淡斜他一眼,發出幾不可查的一聲冷哼:“呵。”
她這樣的反應完全出乎許博林的意料,畢竟對於任何姑娘而言,被人這樣說都會當場暴怒,而童言卻如此冷靜,而她那一笑更是對他的變相侮辱。
一股無名火瞬間從心底冒出,許博林臉上的假笑終於掛不住了,他瞪著童言,表情中多了幾分狠厲,出口更是毫無遮攔:“童言,你真的是不知羞恥,你知道凌澤笙是什麼人,你就往上貼,你就沒想過以後怎麼辦?”
哎呦,這突然的頻道轉換是怎麼回事?
童言一愣,隨即覺得有些好笑,終於轉過身來面對他,抱著手臂靠在車身上,“他什麼人我清不清楚跟你沒關係,但你是什麼人我知道。”
她這話裡帶著明顯的挑釁,許博林一怔,還不等他開口說話,就聽童言悠悠又補了兩個字。
“人渣。”
許博林徹底被激怒了,他往前走了一步,同時揚起了手。
“怎麼,你要打我?”童言看見他的動作,沒有絲毫躲閃,掃了一眼他的手,目光回到他臉上,嘴角譏諷更甚。
許博林突然就下不去手了,在原地停了兩秒,慢慢收回了動作。
“童言,你變了。”又過了一會,他低聲吐出一句。
童言一怔,瞬間像被點了笑穴,“哈哈哈”大笑起來,她一手扶著車身,一手捂著肚子,彎著腰,怎麼都忍不住。
看見她這樣,許博林的臉黑下來,冷冷開口:“我可以再給你一次機會。”
what?
這他麼都是哪跟哪?!
“。。。。。。”童言止住笑站起身,嘴角還殘留著笑,帶著幾分輕蔑,她眯了眯眼,盯住許博林,“你瘋了吧。我覺得上次我把話說的已經很明白了。”心底有莫名的怒氣翻湧,她努力壓制下去。
許博林靜了一瞬。
“上次是上次,現在是現在。”他說,“我現在還可以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還可以回頭,不然。。。。。。也許你會後悔。”
任是童言神經再大條,她也聽得出許博林話裡的含義,她微微挑了挑眉,表情沒有絲毫改變:“你在威脅我?”
“並沒有。”許博林舔了下嘴唇,往後推了一步,“我是在向你建議。”
“沒看出來。”童言冷笑。
許博林:“你可以仔細考慮一下。”
“嗯。。。。。。”童言貌似很認真的點頭,目光中卻多了幾分陰森:“你還想被打麼?”
許博林:“。。。。。。”
“童言!!!”
不遠處突然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