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了那隻‘小浪蜂’,既然情場也沒有手段可言,這麼一個火辣辣的女劍客,怎麼也不能平白讓給了他人!
想著想著,秦小官微笑著走進了艙房。
對於將來,他有著無比的信心。
…………
“秦郎!梁公子離船了嗎?”
林倩雪見秦小官心情大好,便道:“秦郎看來與梁公子很談得來啊!倩雪見秦郎滿面春風,是否今日大有所獲呢?”
“看他一臉的淫笑,就知道他們談的是什麼了!”
寧苜蓿這刻終於下了床,不過卻餘怒未消,挖苦秦小官道:“那個什麼梁公子,外號叫什麼小浪蜂,一聽就知道是幹什麼勾當的!不用說也知道秦郎一定是向人家厚顏無恥地請教採花的種種卑劣手段吧!哎,倩雪姐啊,你以後可要把這秦郎管好啊,我怕他以後會給我們惹回一窩的痴情姐妹,讓我們片刻也不得消停呢!”
秦小官笑道:“想不到苜蓿妹妹僅僅跟為夫的呆了幾天,就如此瞭解為夫的心思了!恩,看來為夫以後若要大采名花,還要靠你這賢內助多出主意呢!”
寧苜蓿撅著嘴道:“大采名花?就憑你?除了我和倩雪姐眼拙,加上一個不太懂事的小憐,勉強上了你的賊船,要是其他女子,似你這般要才無才、要貌無貌、要錢無錢之人,誰會看上你一眼啊!”
秦小官悠然地坐在了桌子邊,抿了兩口香茗,說到:“無才亦能作有才,無貌亦能作有貌,無錢亦能作有錢!採花之道,在下已然登堂入室,苜蓿妹妹怎知為夫的手段哩!”
寧苜蓿還待要衝上去搶辯幾句,林倩雪趕緊分開兩人道:“好了,光你們兩人就難得讓人消停了,要是以後湊滿了一屋子,又哭又鬧、又吵又罵的,豈不是跟戲院一般無二了!對了,秦郎,照目下這船速,明日我們便可到得了金陵城,你心中可都有了計較?”
秦小官胸有成竹地說到:“此等事情何勞娘子費心,在下已有了安排!我兩人既然是被通緝的江洋大盜,無論如何亦不能在金陵城以真面目示人,再加上暗處還有一個瘋狂的女俠客在我的麻煩,看來倩雪與我,都不得不易容一番了!至於苜蓿妹妹,反正也沒人認識她,便不需要易容了!”
聽得秦小官的話,薛小憐是反應最強烈的人,她慌忙起身問到:“先生,你,你不是要收回小憐的面具吧?”
秦小官笑到:“小憐妹妹放心,這面具我還備得幾張,你若要改頭換面的話,還可以重新給你換一個臉面呢!”
寧苜蓿還是首次聽到薛小憐臉上帶的是面具,興致到處,將薛小憐的臉蛋看了又看,摸了又摸,好奇地說到:“哎呀,怎麼跟真的臉蛋一個模樣呢!死丫頭,原來你居然是帶的面具,我這麼久都沒有看出來!快,撕下來讓我看看!”
說著,寧苜蓿還想試圖將薛小憐臉上的面具給撕下來,慌得薛小憐一邊躲閃,一邊叫到:“呀,苜蓿姐姐,你不要撕了,已經貼牢了!用清水浸泡才能掉,要撕疼的!”
寧苜蓿見不能從薛小憐那裡討得面具,便轉向秦小官說到:“死書生,還在笑什麼笑,趕緊給我拿一張出來啊!我也要變變臉面才行!”
秦小官故意作出愕然地樣子,漫不經心地說到:“你也要變臉嗎?你又不是通緝犯,臉蛋也這麼俊俏,哪裡需要帶什麼面具呢?不過,看你這麼有興趣,只要你肯乖乖地叫一聲‘好相公’,這事也不是沒得商量的餘地!”
“好相公!好相公!……”
寧苜蓿一發狠,連喊了幾聲,然後氣呼呼地說到:“這下行了吧,小氣鬼!”
秦小官搖了搖頭,笑到:“要發自內心的叫,叫得溫柔一點才行!”
“你!——”
寧苜蓿本欲發怒,但想到那好玩的面具,終於又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