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刀抽了出來。其中一人說到:“你們三個不要命的傢伙,居然敢搶到我們五行門的頭上來了!”
此人如此說,自然還想借五行門的名號,將這三個“小蟊賊”給嚇退。畢竟,沒有必要的話,他自然也不想去拼命的,因為最近他從幫中領取的銀子實在太少,讓他完全沒有了拼命的衝動。
但是他們那為首的“二師兄”,似乎是看出了什麼端倪,冷笑道:“想不到小蟊賊中,竟然有持劍出來搶劫的人物。我看三位就別裝了,難道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麼?”
“想不到閣下的眼睛也還不是完全不管用!”
秦小官道,“不過此刻多說無益,若是你們不肯就此退走的話,就莫怪我們三人劍下無情了!因為,你們的鹽巴,我們要定了!”
“三位莫非是得了失心瘋不成,難道以為我們五行門怕了你們不成?師弟們,給我上!”
那人說著,拔出單刀就往秦小官砍來。
這人的道法倒也頗有幾分火候了,只是落在秦小官的眼中,他的那刀還是太慢了一點。秦小官連劍也不需要拔,就連劍帶鞘地架住了那人自認為猛烈無敵的一刀。
秦鯤的工夫雖然不賴,但是畢竟他最擅長的終究還是水上功夫。所以,同時應付起五、六把單刀的劈砍,他就不如秦小官那般輕鬆自如了,只得先將長劍舞個水洩不通、滴水不露,先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待這些人露出破綻之後,再逐一攻破。
三人之中,武功自然以齊丐為最佳。以他的功夫和打鬥經驗而言,眼前的這些人,的確還不夠他練。他見眼前的這些五行門人根本不堪一擊,索性連什麼劍術、章法也懶得管了,只是將內勁運於長劍之上,左衝右突,亂砍一通,如同瘋子一般。
遇到齊丐如此瘋狂的打法,那些原本就沒什麼鬥志的五行門門人紛紛躲閃避讓,不肯與齊丐硬拼。但是齊丐正求打得不過癮,哪裡肯如此便放過他們,抖動長劍,避過那些人的要害,專門往他們的屁股,大腿上刺。
一時間,叫喊連天,有的人更是連手中的單刀也扔了,負痛地往回路跑去。
為首的那什麼“二師兄”見形勢大為不利,急急地叫到:“師兄弟,風緊,扯呼!”
這人也的確有點大膽,見自己的那些師弟已然退後,他仍然收刀說到:“三位功夫不凡,必定不是普通的江湖蟊賊,不知道是哪門哪派的高手,報上名來,日後我們五行門也好去登門拜訪!”
“媽的,能告訴你的話,我們還蒙什麼澇子的面啊!”
齊丐不屑地說到,“要滾就趁早給我們滾,莫要惹得大爺我火了,將你們一個個扔到山下喂狼去!”
“哼,三位就是不說,在下也猜到你們的來歷了。”
那人仍強自硬氣地說到,“三位定然是雪嶺派的人!好,想不到雪嶺派明的不行,竟然玩上陰的了,今次這個樑子,改日五行門必定上門找回來。”
“走!”那人對身後的師弟們說到,準備舍車而回。
他的那些師弟大概沒有他分的錢多,便也沒有他那麼硬氣了,聽見他說“走”字,立即腳板上磨油,溜之大吉了。
齊丐氣這傢伙都在這個時候了還如此死要面子,也不管什麼江湖規矩不規矩了,從背後挺劍就往那人屁股上刺去,叫罵道:“我讓你嘴硬,媽的!看老子不讓你屁股開花,老子就不是齊……就不是雪嶺派的人了!”
齊丐本想說“老子就不是齊丐”,但是想到秦小官和秦鯤兩人的再三叮囑,莫要洩露了三人的真實身份,趕緊改口把自己說成是雪嶺派的了。
那人屁股上捱了一劍後,哪裡還能硬氣,他心中早就懷疑是這三人是雪嶺派的人,故意在此埋伏,存心要破壞五行門的私鹽生意。這刻再聽見齊丐的話,更是再無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