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她真有點後悔了!
可後悔有什麼用?事情都已經做下了,聖旨也都下了,後悔就是身敗名裂,萬丈深淵,摔下去就是粉身碎骨,死無葬身之地!
她可不想死!與其身敗名裂的死,那還不如風風光光的活。
大齊的女人,就算沒有男人,也一樣能好好的活下去!
她就不信,這蕭繼遠真能膽大包天,連御賜的婚期都敢耽誤!
果然,蕭繼遠膽子再大也不敢抗旨不尊。
離著婚期還有最後兩天,他終於浪子回頭,回來了。
得知他回來了,她是一點也不高興,只覺得一直壓抑著的怒火終於有了一個噴發的機會!
不想讓人白白看了笑話,所以她特地親自出城趕過去,準備在外面好好跟他“理論理論”。
他不聲不響把她一個人拋下,這麼多日子不聞不問,必須得給她一個說法!
公主氣勢洶洶而來,一見面沒有半句溫情問候,直接開口向他要一個說法,惹得蕭繼遠當即冷笑一聲,撇開頭朝天翻了一個白眼。
說法?她問他要是說法,那他又向誰去要說法?
這婚既然是陛下賜的,他也無話可說。既然耶律氏想要這樣的結果,他照做就是了。可要結婚了難道就不幹正事,整天圍著女人轉?豈有此理!
他是朝廷的命官,是大齊的將軍,是蕭氏的男兒。可不是女人褲腰帶上繫著的小玩意!
她還敢問他要說法?也不想想他累死累活,忙裡忙外是為了誰的天下?
耶律氏做出的好事!要他這個姓蕭的來擦屁股!她還有臉要說法!
心裡是怒意滔天,然而看著耶律淑哥那張臉,他是一點說話的*都沒有。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和這個女人是無話可說!
對方不說話,就拿冷冰冰的眼神上下瞥了一眼,就扭過頭去。這冷漠無情的態度,叫耶律淑哥恨得牙根發癢,真想撲過去狠狠的咬他一口。咬得他皮開肉綻,鮮血直流,叫她看看他的血是不是紅的,是不是熱的!
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無情無義,狠心冷酷!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這麼*冷冰冰的對坐著。叫底下的隨從也很無奈,心懷忐忑。
有心想勸勸吧,又勸不上。畢竟這兩位也沒吵嘴,也沒打架。總不能不說話也算罪過吧。可這氣氛,是傻子也知道不對!
簡直就是暴風雪之前的寧靜,力量都壓在著沉默無語之中呢!
憋著這股氣,耶律淑哥只覺得胸口是越來越悶,悶得她都快要透不過氣來。
眼看著她臉色由紅轉白,而且越來越白,蕭繼遠忍不住多看了一眼,皺起眉頭。
怎麼著?他還不服氣?還皺眉?對著她,就讓他這麼難受?耶律淑哥越想越氣,蹭的就站起來。
結果起的太急,立刻頭暈目眩,眼前一陣發白,搖搖晃晃就要往下癱。
“小心!”蕭繼遠一個箭步上前,伸手一把就攙住她。
她扶住他的手,皺起眉,額頭上冷汗大顆大顆的迸出。不好!許久未疼的肚子,此刻又抽筋似得絞痛起來,還一個勁的往下墜!
連忙伸手一把捂住肚子,她咬著牙喊了一聲,伸手用力捏住蕭繼遠的胳膊。
“我的肚子,好疼!快救我的孩子!”
就算再討厭她,蕭繼遠也不能不顧她肚子裡的孩子!當即一把攔腰將她抱起,跳上駿馬,直奔城裡而去。
得知公主身體有恙,蕭大人騎馬狂奔而來,皇宮裡頓時忙作一團。就連皇帝陛下和皇后也被驚動,派了御醫過來幫忙。
幸好當日在鎏玥宮裡配的藥還有,急忙拿出來用水化開,給公主服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