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四張紅包分別遞給幾人。
“一點心意不成敬意,麻煩你們以後多關照關照我家少傑。”
4人也不客氣,接過紅包直接塞進口袋。
“夫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關照令公子的。”
“少傑,我送你上車。”陳淑寧嘆了口氣,將不情不願的兒子送上擔架。
然後陪著兒子到樓下,看著四人將張少傑抬上專用救護車。
“陳夫人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令公子的。”為首的黑臉護士一臉和氣的說道。
“那就麻煩你們了。”
陳淑寧看著車子啟動,心裡又難受又生氣。
要不是該死的方正和楊暴,少傑哪用受這麼大苦?
回頭整不了楊暴,也要整死那個方正。
車子開動,後車廂的黑臉男護士從口袋掏出紅包數了數,罵罵咧咧道:“才2000塊錢,比張公子小氣多了。”
穿著藍白條紋病號服,被綁在擔架上的張少傑一頭霧水,“什麼張公子,我不就是張公子嗎?”
他忍不住問道:“什麼張公子,什麼小氣多了,你們在說什麼?”
幾人不搭理他,自顧自的數著錢,還不時吧唧嘴,表情非常不屑。
張少傑怒了,破口罵道:“瑪德,老子問你們話呢,啞巴了?”
黑臉男護士和旁邊的腫泡眼男護士交換了一下眼神。
腫泡眼男護士開口說道:“典型的偏執型狂躁症,看這病情應該是一級症狀,非常嚴重。”
張少傑被氣笑了,開口咒罵:“你他媽病情才嚴重,你全家病情都嚴重。”
為首的黑臉護士瞅了他一眼,嚴肅說道:“必須要及時服用抑制神經系統的藥物,還要馬上電療。”
其他三名護士搖了搖頭,“藥物沒帶。”
黑臉護士將紅包重新塞進口袋,“那就先做電療。”
“什麼電療,我艹尼瑪。”
張少傑目眥欲裂,瘋狂扭動著身軀。
可是束帶綁的太緊,任憑他如何掙扎都無濟於事。
腫泡眼男護士掏出腰上的電擊器,開啟開關放了放電,看著電擊器發出的霹靂火花,滿意的笑笑。
然後一猛子朝著張少傑的腰眼部位捅去。
“噗嗤…噗嗤…”
一陣火花帶閃電後,張少傑口吐白沫,有氣無力的罵道:“草泥馬…老子一定要…弄死…”
黑臉護士皺了皺眉,肅聲道:
“病人病情非常嚴重,可能有傷人和自殘傾向,需要加大電擊力度。”
“噗嗤…噗嗤…”
空氣忽然安靜,張少傑不說話了,猶如離水的魚在擔架上撲騰了兩下,徹底失去了動靜。
一個小時後。
救護車在離市區40公里遠的一處醫院停了下來。
張少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了一位五十多歲的老醫生。
老醫生慈眉善目,穿著整潔乾淨的白大褂,身上有著知識分子的儒雅之氣和白衣天使的聖潔氣息。
老醫生客氣的朝他伸出手。
“歡迎來到青山精神病院,我是院長陳永信,你可以喊我陳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