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般骨酥筋軟地躺在床上,躺過七七四十九天,再在你臉上落下一個記號,讓別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一個欺男霸女之徒!”肖晨依然輕輕地用拍打著魏忠誠的臉,嚇唬著魏忠誠。
“不要啊!姑奶奶,你已經將小的折騰得夠嗆了,就別再折磨了吧?好歹我還沒有犯下大錯啊!”魏忠誠依然趴在地上停止了叩頭,哭喪著臉,“雖然做事霸道了一點點,還有一點點的壞,可我也還有一點點可愛!”
“切!你還有點點可愛?真是恬不知恥!”肖晨覺得很不以為然,“你身為捕頭,不但不考慮百姓疾苦,還狐假虎威,披著偽善的外衣,想盡各種辦法做盡了壞事,要不是我機警,雜耍班的一幫子無辜,就要成為你刀下之鬼了!你還可愛?可恨還差不多!常言說得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今天就是你惡報的時辰到了!”
聽了肖晨的話,魏忠誠面如死灰,自認該倒黴了!此刻他就感覺自己就是菜板上的一塊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哪裡還有什麼討價還價的餘地,聽眼前這位紫衣使者的口氣,能保住自己的這一條小命,就算祖上積德了。
“唉……!”魏忠誠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輕輕地將眼睛閉上了,“錦衣衛真的是無孔不入啊!竟然查到這興安州來了!還以為天高皇帝遠……倒黴!倒黴啊!人走黴運的時候,就是喝涼水都會塞牙,罷了!罷了!”
“這會知道感概良多了?你這種人啊,就是那種不見棺材不掉淚的,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現在是不是很後悔啊?”肖晨依然拍打了魏忠誠幾下臉,奚落地問道。
“如果時辰可以倒轉的話,我情願沒有走進那陰老闆的蒸麵店!不過……嘿嘿!使者的聲音的確是我聽到的世上最好聽的聲音。”魏忠誠閉上雙眼,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嘴裡還吞著唾液,舌頭依然舔著嘴唇,享受著聲音給他帶來的舒服快感。
“你……!”肖晨一聽這色心不死的話,氣得頓時說不出來了,良久,才罵道,“你就是死豬不怕開水燙!”說完之後,不帶一點內力,照著魏忠誠的臉上“乒乒乓乓”地一陣粉拳,然後又添一腳。
雖然魏忠誠此刻事情了疼痛的感覺,但料想自己的一顆頭已經不堪入目了,甚至感覺有一種甜甜的東西從口裡和鼻子裡流了出來,他也意識到那是血,可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容,口裡還叫囂著:“好!好!……”
“你……你居然還說‘好’?氣死我了!氣死我了!”肖晨站起身來,在房間裡來回地走動了起來,腦海裡就思考著怎麼整魏忠誠,突然靈光一閃,“有了!”
“又要怎麼整啊?”魏忠誠聽肖晨說“有了”之後,心中頓時升起了一股寒意,向全身蔓延,竭力地問道,可隨後坦然了下來,“反正就是這一百多斤,你想怎麼整就怎麼整!”
肖晨卻沒有回答魏忠誠的問話,而是在手拿著燈盞,來到了書案邊,見到了筆墨,二話不說,就拿著筆墨來到了魏忠誠的身邊蹲了下來,自言自語地道:“在這張變形的臉上,在紋點什麼呢?哈……!左邊紋一個烏龜,右邊紋一個王八!今後,一旦做了什麼壞事,別人都知道是那個烏龜王八乾的!豈不妙哉?”
這魏忠誠聽了肖晨的話後,魂飛天外似的,央求道:“姑奶奶!姑姑奶奶!千萬不能那麼做啊!假如……假如……假如我這一百多斤今後改好了,你能將臉上的烏龜王八去掉嗎?如果去不掉的話,我今後怎麼再做人呢?是不是?你好生想想?”
“說的是啊!你怎麼這麼有才呢?”肖晨故意驚訝,將手中的燈盞就地一放,裝出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來,“可是……可是……我不能解恨啊!那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你才能接受呢?說說看?”
“要不……再打兩下出氣?”魏忠誠看著肖晨,小心翼翼地徵求著肖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