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龍功練到如此火候,羌龍羌豹還是第一次見到,以前只是聽說過,卻從未目睹,而今一見,頓時佩服了起來,但卻不知道接下來又會出現什麼情形。
只見肖晨將繩子拽在了手中,掂量了一下,突然向前一拋,挽住一個圓圈,奇怪的是那圓圈從肖晨的手中不遠處出現,卻不斷地順著繩子向裡延伸。
當那圓圈距離肖晨手的距離有一丈左右的時候,肖晨接著又上前一步,挽出了第二個圓圈,也如活了一般向機關的那一頭跑去。
就在前一個圓圈和後一個圓圈同時向裡延伸之時,肖晨突然震腳發勁,那繩子在兩圓圈之間遊走的地方“嘭”地一聲斷開了。
羌龍羌豹一見此情形,心中不得不佩服眼前這位公子,可剛才已經說明,只要兩人都將繩子拉斷,卻又不觸動機關,就算是他們輸了,願賭服輸!
“好!這位好漢,你贏了!”羌龍雖然感覺臉上無光,料想今天如果不答應眼前這位公子的話,接下來肯定受傷的是他們,說不定還有性命之慮,何不趁此機會下臺,弄清楚此人的來歷,以後再著定奪,心思急轉之後,便爽快地承認了下來,“說吧!來找我兄弟倆什麼事?”
“我問你,是不是你們以通反賊之名抓了一批人士?”肖晨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還算識時務,居然就這麼快答應了下來,暗暗高興之下,也就毫不客氣地說出今天來的目的,“我要你們將人放了!你們可願意?”
假惺惺!不願意也沒有辦法。羌龍一臉的無奈,也只有心中暗暗地罵道,料想這人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瞭解清楚了,才這麼有把握地在大清早來找晦氣,為了早點將這個瘟神送走,羌龍也就只好點頭,滿臉堆笑道:“嗯!一定放!一定放!”
總算將事情解決了!肖晨見羌龍這麼快就答應了下來,而且沒有什麼狡辯之詞,心中自然是高興萬分,那塊石頭也算落地了,為了使這兩個傢伙真正害怕,便從身上拿出了一塊腰牌,在兩人的面前一亮:“你們還算是識時務!”
羌龍羌豹常年都是與官府打交道的人,自然識得肖晨那象牙腰牌,這可是錦衣衛中分量極重人物的身份標誌,當即便嚇得臉色卡白,一下便軟了下去,跪在了地上,戰戰兢兢地道:“小的們該死!小的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大人饒了我們一家的狗命!”隨即向肖晨叩下了頭。
其餘的家丁和護院見了此情形,也趕緊地將手中的傢伙扔掉,跪了下來,口中呼道:“請大人恕罪!請大人恕罪!”
“好吧!本官見你們一家還算通情達理,罪過之事就不提了,趕緊將你們胡亂抓來的百姓放了!”肖晨是一個精明之人,心裡很清楚自己的情況,也自然識得火候,如果再行逼迫,可能就會適得其反了,見好就收,只要達到了目的,也就豁達了起來,“至於你家公子取第十房小妾之事……按照大明律法……我看……你們就不要再犯了!人家不願意的,就不要勉強了!是吧?”
“好好!都按照大人的意思去辦!”羌龍此刻裝作很和順很聽話的樣子,目的就是想讓肖晨饒過他們全家,不知道肖晨的底細,只知道肖晨是大明錦衣衛中非常重要的人物,弄不好會禍及全家,小心駛得萬年船,此刻不是與這樣的人物對撞之時,聽這位大人的話似乎已經掌握了自己和羌豹的罪證,還是乖乖地按照這人的意思辦,心思急轉之後,便趕緊吩咐丁管家,“丁管家,你趕緊帶幾個家丁去,將後面的那些人放了!快去!”
“帶到這裡來後,我要親眼看到放行!”肖晨怕其中有詐,趕緊補充道。
“按照大人的吩咐,帶到這裡來放行!快去!”此刻羌龍就想送走這個瘟神,說話的時候還摸著額頭上那個疼痛的青苞。
那丁管家此刻還與這些家丁一起跪著,手中還拿著那個茶杯,聽到了羌龍的吩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