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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少主笑著道道:「若非昨日看到蘇少尊與魔君的親密姿態,我便信了。」

原來昨日的人是他。

蘇霧許神色不變,從容地道:「他不過是在報復我,把我當作他的玩物,我也不過是想少受些苦,假意逢迎他。」

「蘇少尊這話可缺乏說服力。」旁側的季宵插話道:「昔日蘇少尊可是為了鬱矢,不惜拿少尊之位與月族來威脅我,甚至還用月族人一生只能用一次的【星燈】之術替他重燃心焰。」

蘇霧許笑了笑,伸手撫上鬢間的玉蝶釵,「我不過是想讓他替我拿玉蝶釵。司刑使大人想來也聽說過我是如何對待鬱矢的,他剛拜我為師那日,我便讓他爬了上千級雲梯。後來他入魔域,也是我親手將他推進去的。」

「竟是你推他入的魔域?」季宵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蘇霧許略一頷首,「自然是我,你若不信,我可以起誓。」

季宵與玉少主對視一眼,顯然是在斟酌蘇霧許所言是否可信。

蘇霧許藉機添了一把火,「鬱矢恨毒了我,所以才廢我修為,奪我心焰,將我圈在行宮。我知道你們抓我是想威脅鬱矢,讓他交出魔域,我願意配合你們。」

玉少主道:「你如今修為盡jsg失,如何配合?」

「修為盡失又如何?」蘇霧許輕挑眉稍,張狂地道:「二位可別忘了,我是雲麓的少尊,也是月族嫡系僅存的血脈。衛拂秋受我母親之託,會無條件地幫我,至於月族,若是你們將我父親從天衍秘境放出來,我會說服他加入長生殿,一起對付鬱矢。」

季宵的眼神忽然變得很危險,「你怎知月衿寒被困天衍秘境?」

「自然是偷聽到的。」蘇霧許有條不紊地道:「鬱矢此次離開行宮,便是前往天衍秘境救我父親,想拿我當籌碼,和他聯手一起對付長生殿。」

玉少主摸著下巴沉吟道:「近幾年,確實有不少人前往天衍秘境試圖救出月衿寒。」

蘇霧許道:「那些人都是鬱矢派去的,為的是探路,如今他親自去,存了一舉將我父親救出來的心思。」

「二位不妨與我合作,在鬱矢行動時藉機放出我父親,讓他以為自己的計劃成功。之後再由我偷偷去說服我的父親,我們裡應外合,何愁不能將魔域一舉拿下?」

季宵被說得有些心動,沉吟片刻後,對玉少主道:「她說的不像是假,不若我去請示殿主?」

玉少主冷哼一聲,「你們長生殿要如何做我不管,只不過人是我抓來的,理應由我來看管。」

季宵點了點頭,出了屋子,顯然是去請示殿主。

玉少主將蘇霧許身上的縛靈繩收了,慢條斯理地道:「季宵信你,我可不信,我只信我自己。」

蘇霧許無辜地道:「我如今修為盡失,性命被你們拿捏,莫非還會騙你不成?」

玉少主充滿偏見地道:「你是玉驚晏認可的人,他不是好人,你自然也不是。焉知你不是想騙取我們的信任,藉機放月衿寒出來?」

「信不信由你。」蘇霧許神情冷淡,伸手將自己臉側散落的髮絲撩至耳後,「你們今日才抓的我,莫非我能未卜先知,提前謀劃?」

她抬起手時,寬大的袖袍垂下來,露出手腕上的金鐲。

玉少主捏住蘇霧許的手腕,意味不明地道:「同心鐲。」

同心鐲本是一位大能為了囚禁自己的仇敵發明出來的,此鐲可以將兩人強行綁在一起,非其中一人身死不可解,極其霸道,也極難煉製。

蘇霧許掙開玉少主的手,不悅地道:「我早便說過,鬱矢不過是將我當作玩物,禁錮在身邊以便隨時羞辱。若非你將我與周圍的空間隔開,他又身在天衍秘境,他早便察覺到我被擄走。」

玉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