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靈,忙放下墨塊,拍了拍黑乎乎的爪子,坐在雲團上,對沈南葭紳士地比了個請的手勢。
沈南葭抿了抿唇,雖不情願也只好離開,走出去幾步又回頭對蘇霧許道:「鬱師弟畢竟是雲麓弟子,還望少尊手下留情。」
蘇霧許敷衍地應了一聲。
沈南葭乘著仙鶴離去,蘇霧許畫完最後一筆,抬眸看向鬱矢。
在重雪崖跪了一夜,鬱矢發上結了薄薄一層冰霜,嘴唇凍得發白,但他卻跪得筆直,甚至不曾瑟縮一下。
蘇霧許心中對鬱矢多了幾分讚許之意,估摸著他已快到極限,走到月池邊摘了一朵金蓮提煉成靈液,與白澤血混在一起,送至鬱矢身前。
她淡淡吩咐:「吃了。」
鬱矢猶豫一瞬,將靈液餵進嘴裡。
濃鬱的靈息與生機之力從喉嚨順著四肢百骸蔓延開,一瞬間鬱矢恍惚以為自己置身於春日的暖陽裡,四周瀰漫著陣陣暖意。
因抽取心焰而枯竭的識海,也得到潤澤,靈力如涓涓細流匯入,灌滿了整個識海。
鬱矢微怔,茫然地看向蘇霧許。
她為何,要幫他修復識海?
「看我做什麼?打坐吸收靈力。」蘇霧許召來一團雲坐上去,百無聊賴地等著鬱矢吸收靈力。
白澤血的生機之力很溫和,但鬱矢識海破損已久,修復期間難免不會出什麼意外,她需得時刻留意著。
零零頭頂大大的問號,不解地問:「宿主,你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不是在罰鬱矢跪重雪崖嗎?怎麼又幫他修復識海了?
「正所謂破而後立,絕處逢生。」蘇霧許一隻手撐著下顎,懶洋洋地道:「重雪崖環境惡劣,鬱矢待在此處,識海內的靈力會很快消耗一空,我再用白澤血與金蓮助他修復識海,他修煉起來便會更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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