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這根羽毛不知用了什麼方法從他早已打不開的介子囊內飛了出來,溫潤的靈力無聲地滲入他的體內。
蘇霧許
師尊。
鬱矢沉寂已久的黑眸泛起一點光亮,指尖微微顫抖。
蘇霧許還在等著他回去。
他曾刻意遺忘的事情,此刻如驚雷一般在他耳邊炸響。
【牽絲】!
他在蘇霧許體內下了【牽絲】,若是他死了,蘇霧許也會死!
他不能死。
陣陣後怕湧上心頭,鬱矢強忍著痛坐直了身子,帶血的手握住腰間的傳訊玉牌,將從金色羽毛中吸收的靈力盡數灌了進去。
傳訊玉牌上泛起光亮,鬱矢眸色寒涼,啞聲道:「棲寒,是我。」
他垂眸看著腕間鮮血滴落的鎖鏈,一字一句低沉而狠厲地道:「按原計劃行事,不必手下留情。」
傳訊玉牌的光芒弱下去,鬱矢背靠著冰冷的牆壁,臉上露出一個輕鬆又暢快的笑意。
他早便料到會有這一天,並非全無準備。
鬱亭豐要他的命,他便破釜沉舟,與他魚死網破。
第四日,鬱矢被帶離地牢,秘密押送到鬱氏一族在禁地內搭建的焚靈臺。
昔年他來此時尚且年幼,承載著全族的希望被迫進行一個血腥的儀式重燃心焰,而今重回故地,卻是另一番光景,不免諷刺。
焚靈臺上,鬱氏一族的長老悉數到場,鬱麟一身新衣,喜氣洋洋地站在鬱亭豐身側。
族中認為鬱麟比他好掌控,是以舍他而選鬱麟。
鬱矢被推搡著走上焚靈臺,黑色的地面上已畫好法陣,呈太極八卦狀,鳥族人已在陣位上蓄勢待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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