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見為淨,還是趁早走得好,我是想好好的跟他們兩個打一架,奈何身體狀態不允許,只能走。
我能感覺出來我走路的時候是踉蹌的,十分狼狽,我想高傲的走過去,可是我走不穩,頭暈。
若木蘭還虛情假意的跑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關切的問我怎麼了,演的還跟真的一樣。
她的手接觸我的時候,一陣惡寒從胃裡翻滾而出,我想極力忍耐,可是沒忍住還是乾嘔了出來,她看看起來的很緊張,她越這樣我越噁心,我抽出我的胳膊,極力忍住噁心,鄙夷的看著她:“biaozi,你離我遠點。”
她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眼裡盡是痛苦,她對著我搖頭,嘴裡不停的說著:“絕跡,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你不用在我面前裝了,有意思麼?”我冷笑。
她哭了,哭的我見猶憐,眼淚先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樣一顆一顆的往下落,好了,沈子夜出場了,她一哭她的姘頭能不來保護她麼?
我對著沈子夜冷嘲熱諷:“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夫,帶著小老婆來我姐墳前炫耀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沈子夜怒不可遏,“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她?”
我還是冷笑,用眼神鄙夷了一遍這對狗男女,邁開腿往外走,不幸的是,我還沒走兩步就眼一黑,暈倒了。在我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失去的時候,能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若木蘭把我抱在了懷裡,不斷地尖叫著‘救命。’
哼,我還沒死,叫什麼救命?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眼前一片白,還有一個吊瓶,周身暖暖的,空氣裡瀰漫著消毒水的味道,應該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我扭了一下頭,發現若木蘭正直勾勾的盯著我看,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吃了而且還不會吐骨頭,我瞥了她一眼,環視著病房,發現沈子夜並不在,怪不得對我那麼兇狠,原形畢露了。
“你懷孕了。”這四個字若木蘭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我懷孕了管她什麼事?她憑什麼這麼緊張兮兮的好像如臨大敵?我閉上眼不回答她。
“墨規的?”她語氣冰涼,“他知道麼?”
這個女人真的好煩啊!我乾脆用被子把頭蒙上了。
“你以為你這樣很了不起麼?”她用力的一把抓開了我的被子,朝著我怒吼,“你說話啊!”
我十分乾脆的坐起來,拔下手臂上的針管,要下床,誰知若木蘭狠狠地掐著我的胳膊,逼著我直視著她,我看到了她眼中那滔天的怒意,她近乎歇斯底里的朝我咆哮:“你說話啊!墨規知道麼?”
“我的事你管得著麼?”
接下來的事情出乎我意料,若木蘭一個巴掌就扇在了我的臉上,毫不留情,打得我頭暈耳鳴,打完之後她還不忘了指著我鼻子罵:“你現在長大了哈?都有能耐未婚先孕了?怎麼這麼不要臉啊?你還知不知道什麼是廉恥啊?”
她罵完我,我還沒哭,她到是先哭起來了,聲淚俱下:“爸媽知道麼?你想沒想過他們知道了會怎麼樣?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
我也哭了,理由很簡單,為什麼什麼倒黴事都能讓我給碰上?被男朋友甩了,意外懷孕了,差點被弓雖。女幹,還被一個婊子無緣無故的打罵了一頓,老天爺,你要是想讓我早點死你就給我來個利落的,別這麼千方百計的折磨我。
若木蘭突然抱著我,抽泣著對我說出來下面這段讓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的話:“絕跡,我是你姐姐,我是業絕痕,絕跡,你別這麼對我,我求你,我是你姐啊。”
這個臭biaozi一定是瘋了!我姐早就死了!我姐七年前就死了!這個女人貪得無厭,她奪走了我姐姐的丈夫,難道還要奪走她的身份?我狠狠的推開前面這個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