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壓低聲音道:“公子打算動手了?”
應璟笑了笑,“不要說得這麼嚇人,那畢竟是我堂姊。對了,豫州軍權沒有交出去吧?”
範一統搖頭:“沒有,周將軍也還在豫州待命。”
“很好,先不要傳他回都,將權也不要交出去。”應璟披上大氅出門:“走吧。”
後宮之中,太后正在描眉添妝,忽然聽見郭公公進來稟報說寧都侯求見,驚訝的將手裡的簪子都給弄丟了。
“他不是還昏迷未醒嗎?”
“千真萬確啊太后,奴婢親眼瞧見的,寧都侯好端端的在外面站著呢。”
太后擺擺手:“那就叫他進來吧。”
應璟進了殿內,太后已經就座上方,他如往常一樣行了禮,太后也如往常一樣假意說幾句客套話做開場白,原本一切都沒什麼特別,直到他忽然問了句:“太后覺得微臣該如何處置杜衡?”
太后眼神微微一閃:“好端端的處置他做什麼?畢竟也是我們的表親。”
應璟溫和地笑了笑:“老話說得好,表親親不過堂親,說起來,我與堂姐你才比較親吶。”
太后的臉色不太好看:“你拿腔作調的,想說什麼呢?”
應璟嘆了口氣:“堂姐,你要重用杜衡取代我倒也無可厚非,但且不說應家其他人同不同意由姓杜的來掌管應氏,也不該做出這般不知輕重的事來啊。”
太后重重地砸了茶盞:“你倒是說說,哀家哪裡做了不知輕重的事來,叫你敢這般指著鼻子責怪哀家!”
“微臣不敢。”
話是這麼說,應璟卻一點也沒有不敢的樣子,“太后派杜衡去暗算荀紹,挑撥我們關係,這事暫且不提。擅自用懿旨傳召各地藩王聚集豫州,實在有失考量,若是他們和南康王一樣,那豈不是惹火燒身?太后如此行事,依微臣之見,以後只怕是不能再垂簾聽政了。”
太后氣得騰地站起身來,渾身發抖:“休要胡言!你有何證據證明這些都是哀家做的?有什麼資格不讓本宮垂簾聽政!”
“微臣不僅知道這些是太后所為,還知道是何人慫恿太后所為,證據確鑿自不必說。”他從袖中取出份摺子來:“微臣手上有百官的聯名上奏,請求太后撤去垂簾聽政,在後宮頤養天年。”
太后大怒:“來人!”
沒有一絲回應,連郭公公也不在。
直到應璟淡淡叫了句“來人”,殿外才匆忙走入兩個宮女來。
“不長耳力,沒聽見太后在叫你們麼?”
“奴婢該死,寧都侯恕罪。”
太后踉蹌後退幾步,跌坐在軟榻上。
作者有話要說:我想了好多話要說來著,結果凍得我只想說好冷了,好冷好冷好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