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說越氣,怒從心起,惡膽邊生,三兩下抖落衣服裡的冰塊,從浴桶裡伸出溼漉漉的手,猛地探進小倌衣襟裡,狠狠擰了一把。()
小倌發出一聲悶哼,脊背弓起,脖頸上揚,身體繃得很緊,宛如一把優美的紅色弓弦,他嘖了一聲,伸手掐住了商枝的臉,解了春毒後的微涼指尖摸了摸她沒有焦距的眼睛,輕|喘著說道:小鬼,也就是你看不見,不然我非把你眼睛挖出來不可。
?鹿野修哉提醒您《那些穿成鑲邊女配的女孩們》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商枝吸了吸鼻子,手勁更大了,罵道:“放狠話誰不會!這事你覺得丟臉!我也還覺得丟人呢!我一個好好的黃花大閨女,本想尋個有情郎甜蜜蜜過一生,誰能想到晚節不保,節操居然毀在你這小浪蹄子身上了!”
春毒還沒消,火熱的身體泡在一桶冰水裡,簡直是冰火兩重天,滋味別提多難受,商枝哆哆嗦嗦,拔高嗓門,語帶哽咽:“我付出了這麼大犧牲,摸你兩下胸肌怎麼了,你剛剛躺在床上被我搞的時候叫那麼浪,現在又裝出一副貞潔烈男的模樣給誰看!”
她手上一用勁,狠狠抓住這小倌的衣襟往兩邊一扯,男人的上半身完全露了出來。
體內的邪火得不到發洩,商枝的眼睛憋通紅,她雙手抓著男人的腰,嗷嗚一聲後,狠狠咬住了他的腹肌洩憤。
男人的腹肌十分柔韌,非常富有彈性,商枝啃了又啃,咬了又咬,深深淺淺的牙印一個疊一個,頭髮上滴落的冰水把男人的腹肌蹭得溼漉漉的,商枝被這個毒藥折磨得愈發煩躁,下口也越重,有幾l個牙印都往外滲了血。
冰塊一桶一桶的被人抬進來,商枝在泡澡桶裡泡了整整兩個小時,身體裡那股惱人的燥熱勁兒才消散。
她雙目無神地走出了浴桶,拿著布巾擦乾了身上的冰水,倒在了紅色帳子裡,過了會,房門被人敲響,傳來龜公的聲音。
“小紅,莫公子要聽你吹笛子。”
躺在床上的商枝動了動眼球,扯了塊紅色衣料放在手裡摩挲,原來這小倌叫小紅,怪不得要穿一身紅,人騷氣,名字也騷氣。
那龜公賠笑著說道:“我知你會幾l分功夫,人也傲氣,但莫公子是貴客,咱不能不見,再說了,人家只是想聽曲子,又不要你賣身,多少還是要給些面子。”
小紅用沙啞的聲音說道:“明日吧,今日不方便見客。”
那龜公久經風月,聽他的沙啞聲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頓時大驚失色道:“小紅,你怎地接客了?”
小紅嘆了一聲,“是江湖上的行家高手,將我的身子強奪了去,如今滿身淤痕,手腳無力,讓我歇個一天再吹曲吧。”
那龜公在外面抹淚,說道:“那我替你回了莫公子,你今日好好休息,你可是第一次,那種江湖漢子粗野慣了,可憐我的小紅,不知受了多麼大的罪。”
等人哭哭啼啼走了,商枝小聲嘀咕起來:“你還真是第一次啊,再說了,我哪粗野了。”
耳邊傳來一聲冷笑,臉又被人捏住了,“發起情來,
() 跟只到處亂拱的野豬一樣,還不粗野?”
商枝振振有詞道:“那是我的錯嗎?那是這毒藥的錯!我發作起來像只亂拱的野豬,你發作起來簡直像條纏人的蟒蛇!你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咱倆大哥不說二哥,就別互相指責了。”
小紅非常不屑地哼了兩聲,拽住了商枝腰間的笛子。
“這笛子哪來的?”
商枝沒好氣地說道:“在地上撿的。”
她一把拽過笛子握在手裡,翻了個身,臉對著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一頭半乾的濃密長髮鋪在枕頭上,兩隻深邃的桃花眼雖然沒有焦距而顯得渙散,卻流轉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