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邏,除此之外,他不用忙別的事情,中午是空閒的,正好可以陪著宋時綏回家吃飯。
推開門,她爹孃正在包酸菜豬油渣餡的餃子。
案板上擺著白白胖胖的餃子,宋母和宋父用了兩種餃子皮,一半是水餃,一半是蒸餃。
宋母一邊擀著餃子皮一邊問道:“時綏,昨晚睡得好不好?”
宋時綏搬了兩個小板凳,笑眯眯地說道:“有小何陪著我,的昨晚睡得挺香的,你們倆繼續包,我和小何去廚房裡燒火。”
何順頌摸著腦袋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我和時綏去廚房啦。”
兩人手牽著手走出去,光看背影就覺得十分般配,宋母出神地看了一會,不禁想起自己年輕的時候,感嘆道:“真希望這倆孩子一直這樣。”
神偷笑了笑,“時綏從小就比旁的孩子聰慧,從來不用我們操心,旁人都說,這是個來報恩的孩子。”
宋母一臉慈愛,“咱們的女兒,自然是最好的,我有時候,寧肯她不要那麼懂事。”
小廚房裡,小夫妻忙得熱火朝天,何順頌砍柴,宋時綏燒火,過了會,餃子下鍋,熟了之後撈出來放在有孔的蒸屜裡漏水。
宋時綏又添了一些木材,把蒸餃放在蒸屜上蒸熟,砍完柴的何順頌進屋給她扒蒜。
十八歲的青年雖然身形高大,但容貌尚且殘存著一絲年輕人的稚嫩,砍完一堆木柴後微微出了些薄汗,通透的面板上瀰漫著一層淡淡的紅暈,縱使這些日子變得有些沉默,但身上的那種青春氣息,彷彿春天的青草地,讓人一看就打心眼裡喜歡。
宋時綏接過他手裡的蒜瓣,趁著左右無人,立刻往他臉上親了一口。
何順頌瞪大眼睛,結巴了:“時、時綏”
宋時綏覺得自己很壞,因為她真的很喜歡何順頌被她調戲之後面紅耳赤的無措樣子。
這時候,宋時綏才領悟了曲笙尋那句話——床上喜歡野的,床下喜歡奶的。
曲子誠不欺我。
書中的六個男主都是風情各異的絕世美男子,一個比一個吊炸天,一個比一人不像人,原著作者的那些華美言詞毫不吝嗇地用在這些男主身上,彷彿他們放個屁都是香的。
但宋時綏對過分精緻過分有距離感的東西實在喜歡不起來,最多有點好奇心,湊近之後多看兩眼。
自從丹東草莓打響了名氣之後,她爸媽種草賺了很多錢,用多年積蓄在某個一線城市給她買了一個一千多萬的房子,裝修也花了很多錢,上上下下里裡外外就沒有不精緻的,還讓宋時綏改成一線城市的戶口。
宋時綏住一陣就悶得慌,覺得地方太小,渾身不得勁,只有回到鄉下老家,看到家裡五百多平米的農村大院心裡才舒服。
她媽媽總是嘆氣,說那麼多錢買的房子算是白買了。
北方這邊的鄉下孩子出生,無論男女,都會給新增人口分一份土地。
村裡有個特別靈的算卦先生說宋時綏五行缺土,宋時綏也舍不她那肥沃廣闊的黑土地,就拖著沒改戶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些原因,總之,宋時綏特別喜歡接地氣的人和事,那會讓她感覺踏實。
就比如何順頌,長得陽光帥氣,會砍柴會扒蒜,會跟著她的神偷爹爹去山裡打獵,會幫著她孃親挑豆子,沒事的時候還會和她聊一些天南地北的趣事,然後冷不丁地偷襲一下,就會搞得他面紅耳赤。
女人的愛情,除了一見鍾情之外,在這些小事中也會不斷累積加深,逐漸得越來越愛。
宋時綏覺得自己越來越愛何順頌了。
順頌時綏,他們兩個簡直是天生一對。
兩天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新年,因為宋時綏懷孕不能受驚,所以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