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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覺自己的日子非常的難過。倒不是有人打壓自己,而是自己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想想自己堂堂一個本田公司的二公子居然被一個東亞病夫打耳光,士可忍叔也不可忍了。自己每天在家中是見誰都不爽,見誰都想罵。搞的整個別墅裡的下人見到自己就想扭頭而跑。

於是乎,為了散散心,便來到北海道,順便看看自己的大哥。本田一次比對自己這個弟弟來看望自己也很是驚訝,每天除了工作之外就是陪著弟弟到處逛夜場。兩兄弟的那個感情啊,直叫一個深。這還不是本田二比無心跟自己大哥爭奪家常的原因,否則的話兩兄弟別說見面,拔刀相向都是很正常的事。

來北海道一個月,該玩的場子也都玩的差不多了。本田二比也準備回去了,在他看來,那個人可能早就已經離開島國了。離開的這一天似乎心情不錯,想坐坐南北縱貫線回去。畢竟自己整天都是出門坐豪華的轎車或者飛機,對這個所謂的列車是見過而沒有坐過。

“真他嗎的麻煩。以前都是車等我,為了坐這玩意兒,我還得等他。十分鐘說起來短,等待的滋味還真不好受。”本田二比坐在站臺邊的椅子上不耐煩的說道。

“是。是。二少爺消消氣。”保鏢只能無奈的勸說著,心裡一樣不爽。你自己要想感受這玩意兒能怪誰?有飛機不坐,跑來受罪,活該啊。

“嘶、、、、、、”

一輛列車在站臺的另一邊靠站,剎車聲驟然響起。在別人耳裡聽起來很正產,而在等車的本田二比本就不耐煩,一聽到這種聲音不由破口大罵,“要死人了?這麼難聽的聲音。嗎的,還是去坐飛、、、、、、”

眼睛頓時瞪得大大的,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一位青年。本以為自己眼花看錯,可一看見旁邊的少女頓時臉色大變又或者說帶有一絲興奮,一張臉被這兩種表情給扭曲的不正常。那青年不正是野柳會尋找一月之久的兇手嗎?一想起那天晚上,本田二比就很憤怒,自己堂堂的一個二公子卻被當眾扇耳光。這種恥辱誓要加倍的討回來。今天就是一個絕對的機會,自那天晚上之後,自己身邊的保鏢全部換掉。每一個人都是高手,甚至有一個人是空手道黑帶五段,達到四級。

“你們去把那邊剛下車的青年教訓一頓,然後抓起來,我要送給野柳會長。至於那少女,嘿嘿、、、、”本田二比剛開始說的義憤填膺,正氣稟然的感覺,可說著說著,最後變的無比的yd猥瑣。

“終於可以回家了。只可惜沒有去成富士山。”納蘭月舞一下車便感嘆道。

這一個月殺神可是領會到女人的麻煩之處了,一會要這樣一會要那樣的,很是麻煩。心裡誓離開這個國家之後再也不會跟這個女人聯絡。

沒有理會身後的感嘆,正向出口走去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有一雙眼睛看著自己,還隱隱能感覺到一絲殺氣。頓時停下腳步,緩緩轉過身。卻看見幾名身穿西裝的大塊頭向自己走來。透過幾人的縫隙看過去,頓時看見一張扭曲的臉,看著有點眼熟,卻一時沒有想起到底是誰。

“請跟我們走一趟。”幾名保鏢走到殺神的面前,其中一名保鏢客氣的說道。在他看來,本田二比想教訓一個弱不禁風的青年,自己憑什麼對人家出手?而且對方這個樣子看上去根本經不住自己的一拳。至於為什麼要抓對方,保鏢就不知道了。於是便很客氣的說話,只要把人帶到就行。對於這所謂的高手,完全把本田二比的話給理解錯了。要是本田二比直接說這個青年是野柳會正在抓捕的人,就一切好辦的多。如果知道對方是這一個多月來野柳會全力尋找的殺手,恐怕就不會這麼客氣了,雖然自己是一個空手道高手,可也是山口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