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胡氏聽得這話,去看周易恆,周易恆想了想點了點頭,“既這樣,你們兩個留下也好。”
等著其他男子都走了出去,周映容搭著孟綰的手站了起來,“王妃準備在哪裡交接這些賬冊?是這裡,還是賬房,或是直接去庫房對著實物來?只是那莊子和鋪子今天怕是對不出來了吧?”
胡氏笑道,“咱們去賬房吧,那裡方便。至於你說的莊子和鋪子也沒什麼,莊頭和掌櫃的,我都叫了回來,也拿了他們賬冊,兩下一對倒也輕省,也就不必非得去了。回頭你們倆看看,喜歡換就換,不喜歡就用著好了。”
“成,姐,咱們走吧,早些交接完了,還得去告訴娘一聲呢。”
聽得這話,胡氏臉色微變,只不過片刻又恢復神采,轉身虛扶著族長太太,一眾人出了上房,紛紛坐上軟轎向著內院賬房而來。
管偉家的和鍾婆子以及另兩位賬房婆子站在門口恭敬地迎著胡氏眾人。胡氏剛剛下了軟轎,周錚上前俯下身子耳語幾句,胡氏皺眉,看了一眼周鈺這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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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鈺正伸手扶著周映容,周映容看著小聲嘀咕的娘倆,微微一笑,“你又做什麼了?”
“沒做什麼,那城外莊子上的莊頭來的路上不小心翻了牛車與我何干。娘最大那個鋪子的掌櫃今天早上來時,差點找不到賬本也與我無關。”
“吳痕真是好手段呀。”
“那是,都以為他傷了就不能再做什麼呢,小瞧誰呢。”周鈺得意地扶著周映容往前走,一扭頭對著孟綰道,“媳婦,快些,讓你找的人都找了嗎?”
“鈺哥,你讓二侄兒媳婦找什麼人呀?”林氏走過來問。
“自然是搬東西的婆子呀,娘給我和姐姐留下那麼多東西,放在王妃庫房那麼多年,總不能再麻煩人家了。一會對完賬就統統搬我們院子去。姐,回頭你瞧好什麼,只管來搬就是了。”
周映容微微一笑,撫摸著肚子道,“那敢情好,總要挑幾樣稱心的,將來給你外甥女做陪嫁,綰姐兒,可好?”
孟綰上前笑道,“當然好,莫說外甥女的陪嫁,就是兩個侄兒的聘禮都使得。”
胡氏看著幾人的談笑,心裡突然有了一種不好預感,莫名有些煩躁和慌亂。想著前兩天碧兒終於回來了,卻告訴她沒有見到莊靜,只留了一張紙條,說是有事出去了,回頭會來京裡親自見胡氏。
胡氏不解,自從王氏去了之後,莊靜就離開了京城,沒過幾年,碧兒帶著她的手書來到自己身邊,之後的一切都是碧兒在其中通傳。
這麼多年,一年兩次取藥,從來沒出現任何意外,只這次去的時間長,且沒取回藥來。而莊靜居然說要到京裡來尋自己,是什麼事呢?這讓胡氏一下子沒了方向,她與莊靜一直是各取所需,達到各自的目的罷了,她直覺莊靜這次到京裡準沒好事。
碧兒沒見到莊靜,那藥自然也沒取回來,雖說吃了其他藥,抹了其他藥油也是有效果的,但總不如一直用慣的好。
偏偏剛剛周錚得了訊息,莊頭和掌櫃一個兩個的都在來的路上發生點小意外,這讓胡氏更加心煩氣躁。
內宅的賬房是一個三間大房,正中間是堂屋,東邊是婆子們日常記賬打理事項的地方。西邊的屋子上著鎖,內院所有的賬目都放在裡面。
胡氏走到西屋門口,歉意地一笑,“屋子小,實是進不了這麼多人,堂伯母看看,誰進去瞧著婆子拿出來比較合適?”
族長太太看了大家一眼,“鈺哥和錚哥,加上容姐和你我,如何?”
胡氏點頭,管偉家聽得這話,掏出腰間的鑰匙開啟一把鎖,鍾婆子也上前開啟另一把鎖,門應聲而開。
只見一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