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這可不行,這四人可是與自己一條心的,不然她們也不會聽自己的,若是讓她們因為這件事失了差事,那她以後在清和園裡還怎麼立足。自己剛剛想好的法子要怎麼使?
看著孟綰拍了拍她的手帶著丫頭走出院門,成,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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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綰進得君悅居正房的時候,裡面傳來陣陣笑語聲,屋子四角炭籠裡銀霜炭伴著香餅的味道,一下子驅散了外頭的寒意。
“今年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我記得去年這個時候並沒有這樣冷的。”胡氏瞧著孟綰進得屋來衝她招手,把孟綰冰冷的雙手握在掌中。
“怎麼不戴個手筒出來,我瞧伺候你的下人也是不精心的。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幾個?”胡氏抬眼不高興地看著串兒和冬梅。
“實沒想到晚上居然這樣冷了,來之前孔媽媽說昨天晚上下了霜,天必然驟變,我還不信呢。”孟綰一邊說一邊抽出手假裝放在炭籠上暖著手,壓根沒接胡氏說要給人的話。
“這幾日秋雨下得多,天自然就涼的快些。清和園的銀霜炭送過去沒有?”胡氏這話是衝著謝芬說的。
謝芬正給兒子擦著剛吃過米糕的嘴巴,聞言笑道,“昨兒才入的庫,只王爺的外書房和王妃這裡先領了回來,其他院子的明天統一再派。二弟妹明天安排人去雜事處取就是了。”
“我瞧著大嫂還是打發人給二嫂送去吧,只怕二嫂院子裡的人不夠使呢。”周映寧坐在椅子裡聲音略有些尖細地道。
“怎麼了?”胡氏問。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聽說清和園裡最近生病的下人特別多,我是擔心沒人幹活呀。”周映寧斜著眼睛看著孟綰笑。
孟綰聽周映寧這話,剛剛坐下的屁股又離了椅子,衝著胡氏一臉不情願地道,“許是因著二爺與我的婚事累著了,這幾日的確是多休了幾個人。我已讓孔媽媽明天去瞧瞧都怎麼樣了,若是沒什麼事,只管回來當差,若是還不好的話,就要勞煩大嫂,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再派幾個過來了。”
“哦?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只是聽說你們院裡的樊媽媽不舒服,前幾天大半夜地尋大夫?”胡氏去瞧謝芬。
“可不是,兒媳聽說是清和園要請大夫嚇得魂都沒有,還以為是二弟或是二弟妹……只沒想二弟妹如此心善,一個媽媽生病了居然擔心成那個樣子。”謝芬細聲細氣地道。
周映寧冷哼一聲,“一個下人生病卻要大半夜拿對牌去請大夫來瞧,這也太不懂規矩了。”
胡氏瞧著滿臉通紅的孟綰,“莫胡說,那樊媽媽是你二哥的奶媽媽,你二嫂著急也是有的。”
“是我不好,累得大嫂大晚上的沒睡好。”孟綰向著謝芬就是一禮,謝芬笑眯眯地扶起她,“這有什麼,你新來,府裡的規矩自然有不明白的。遇見什麼你只管開口,無論什麼時候,鍾粹園的大門都為你開著呢。”
孟綰坐了回去,接過串兒遞來的茶,今天這是唱哪出,瞧得出今天晚上沒有男子,胡氏不會是單純地與自己聊這些吧?
“二嫂,聽說娘給你了一塊好料子,你準備做什麼?”周映寧似笑非笑地問。
“那料子太精貴了,我可不捨得裁來做什麼,想著放在那裡壓箱底呢。”
周映寧撲哧一笑,“那料子是不錯,但還不至於壓箱底吧?”語氣中滿是沒見過世面的嘲諷,“不過,依著二嫂在山上那麼多年來看,定是沒瞧見過的。對了,二嫂,你在山上也是穿尼姑的衣服嗎?頭髮用剃的嗎?”
胡氏看著孟綰猛地抬頭,一張臉被燭火映得不正常的姻紅,心底微微一笑,見孟綰好半天沒回話,微微一笑道,“偏你好奇,問這些做什麼,沒得再惹你二嫂想起舊事傷心。那料子雖說精貴,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