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

“這麼說，那丫頭是逃出去的？”

“對，她知道很多事，而吳痕這次去山東，果然找到她了。說是一直沒有成親，卻把弟弟的孩子過繼到自己名下，手裡倒是有很多浮錢，日子倒還過得去。”

孟綰眼睛亮亮地瞧著周鈺，“快說，是不是真的？”

周鈺點了點頭，“不止這一條，就連當初與父親的相遇也是設計好的，還有，當年失身給父親的並不是惠嬪，而是她。”

“什麼？”孟綰驚訝地道，隨即瞭然。

若惠嬪不是處子之身，怎麼敢進宮，皇上當年又不是毛頭小子，就算惠嬪用手段也很難瞞得過皇上去。

原來是這樣，當年引著周易恆偷吃禁果的是她身邊的丫頭，然後她再裝出委身給周易恆的樣子來，這是做著兩手準備呀。

“那太子的事是怎麼回事？”

周鈺冷冷一笑道，“左不過是深閨寂寞，只惠嬪對著太子動了真感情，而太子的目的應該一開始就是衝著娘去的。”

孟綰站起身來，“太子為著讓娘沒有好日子過，把自己都搭進去？他這樣做會不會本末倒置呢？他犯得上冒這個險嗎？”

周鈺收起笑容，“你是什麼意思？可想到什麼？”

，！

孟綰搖搖頭，“沒有，我只是單純地覺得沒有那麼簡單，若只是想讓娘不好過，有很多其他的法子可用。再說，太子身體不好是真的，他連東宮那些女人都應付不過來，又哪裡有過多的精力給惠嬪？”

周鈺來回走了幾步，“難不成，太子是藉著惠嬪扯著父親為他所用？”

孟綰點了點頭，“我覺得是，太子做了那麼多年太子，沒有人待見他。而那個時候，瑞王爺還沒有成氣候，根本幫不了他，他正是需要人的時候。又不能直接尋上父親，所以，只能透過其他，透過其他阿鈺，我想到了。”

周鈺看著一臉興奮的孟綰，“你想到什麼了？”

“你以前不是說過一直看不透王爺的想法嗎？你看，周錚與景王走的近，你又與瑞王走的近，胡氏還張羅著想娶誠王的妹子做兒媳婦。王爺卻對這一切沒有多說過什麼，由著你們這樣四分五裂地去鬧，那是因為，他的旗幟一直是鮮明的。”

“旗幟鮮明？什麼意思？”

“就是目標明確，王爺是支援太子的。”孟綰兩手一拍，“沒錯，一定是的，一定是的。他心裡有章程，由著你們自己蹦躂，你們再怎麼樣也不能代表慎郡王府的立場，關鍵時候，慎郡王府支援誰，還是要看王爺的。”

周鈺揉著額頭，想了一會道，“我知道了，你說的對。”

“你想到什麼？”

“謝清中。”

“謝清中？大嫂的父親？”

“對，我一直不明白，父親為何為大哥聘了謝家女兒，且還一直那樣維護大哥。大嫂進門後，父親是出了力讓謝清中坐到這個位置的。”

周鈺來回踱步，“沒錯，一定是的。那個惠嬪一定是讓父親支援太子，但父親不好明面上倒向太子。所以，他讓大哥娶了謝芬，又讓謝清中在詹事府站住腳，全力為太子效力。這樣，他也可以間接地為太子效力了。”

“所以，王爺才會對大哥那樣偏愛，為大嫂填補做假賬的窟窿。看李氏往孃家倒騰東西睜一眼閉一眼。總是給大哥銀子花，還那樣疼愛宏哥。”孟綰接著道，周易恆偏愛周銘一家也有了合理的解釋。

“只是不知道父親支援太子到了什麼程度。”

“依著他對那位琴兒的深情，怕是王爺已將郡王府都押到太子身上了。”孟綰幽幽地道。

周鈺定睛瞧她，然後閉了閉眼睛，“我要去尋姐夫，這不是小事。你上回說的瑞王爺是不是誠心誠意地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