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周鈺磕了一個頭,“二爺,奴婢那天撒謊了,二爺喝多了,把奴婢給,給......第二天二爺警告奴婢不許與任何人說,奴婢不敢。二爺,您真的不記得了嗎?二爺......”
周鈺呼地站了起來,抬腳就要向春桃踢來,洪媽媽連忙上前,“二爺,小心,春桃現在可是懷著您的兒子呀。”
“胡說,我幾時收用她了,沒有的事。”
“二爺,您怎麼可以不認呢?原本奴婢也不敢說的,只是被你弄的傷了身子,回家去養了那麼久,等著回來,天已冷了,穿起冬衣,加之奴婢小日子不準,並不知道上了身子,一直以為從回來後沒有正經差事幹,許是吃胖了。
“只是這幾日暖和了,換了春衫,這肚子卻越來越大,奴婢這才慌了,還是樊媽媽今天見奴婢一個勁吃酸角糕多問了一句,奴婢才敢說的。”
“樊媽媽?”孟綰道。
春桃又轉向孟綰,“對,樊媽媽,二奶奶,她可以作證,奴婢肚子裡的孩子是二爺的。”
“叫樊媽媽進來。”周鈺大聲地吼道。
胡氏坐在那裡,輕輕喝了一口茶,得意地看著三個人說著話,真不錯,這回子看你周鈺還怎麼和我鬥。把一個庶子記在名下充嫡子,呵呵,只這一條,你已以敗在我兒手下了。
等著明天滿京裡傳遍慎郡王府二奶奶不能生養的訊息後,孟綰在後宅以後只有低著頭做人的份了。
沒一會,樊媽媽進得屋來,一通行禮問安後,胡氏也不多費話,“那天你與春桃侍候二爺的事還記得嗎?細細說來。”
樊媽媽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春桃,想伸手扶起來卻停下來,想了想開口道“不知王妃問的是什麼。”
“我只問你,那天晚上,春桃是否被二爺收用了?”
樊媽媽抬頭看了一眼周鈺,周鈺皺著眉頭看著她,一臉的不高興。
她又扭頭去看孟綰,孟綰則是擔心的模樣,眼神中居然還有一絲警告和狠厲。
樊媽媽把心一橫,“是。”
“你胡說,不可能。”周鈺走到樊媽媽跟著道。
“二爺,老奴沒騙您。”
“那你為何當時不說?”孟綰氣憤地站起身來,抖著手道。
樊媽媽看著被氣成那樣的孟綰,心時突然就有一種十分解氣的感覺,話也越說越溜。
“二爺,您喝醉了,當然不記得,老奴可以保證,那天春桃的確被您收用了。”
“你敢以先王妃的名言發誓嗎?”孟綰問。
樊媽媽一愣,春桃連忙扶著桌子站起來,“媽媽,您可得說實話。”說完用手去撫摸自己的肚子。
樊媽媽閉了閉眼睛,堅定地道,“敢,老奴發誓,春桃肚子裡的孩子是二爺的。春桃那天被二爺收用後,是老奴幫著清理的。因著二爺喝多了,傷著春桃了,所以,她才回去休了那麼長時間。”
胡氏得意在點了點頭,“難怪呢,我還說不就是跌了一下,怎麼休那麼久,原來如此。”
說完站了起來了,拉起孟綰的手,“我知道你心裡不襯意,可現在對你們來說,這是件好事。你也要想開一些,雖說大夫說讓你調理,有個五年八年的許會懷上。可萬一懷不上呢?你打小就生活在那樣的環境中,這身體的寒氣可不是一天兩天的。要我說,索性大方一些,讓春桃平安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就算她現在不生,以後,鈺哥身邊的姨娘,通房的,你還能不讓她們生了?”
孟綰呆呆地站在那裡,由著胡氏拉著她的手說個不停。
周鈺則氣急敗壞地坐回椅子裡,搖著頭,“怎麼可能,我怎麼一點都沒感覺到。”
“二爺,您那天喝多的,老奴扶您進屋時,您還錯把老奴當成二奶奶來著。”謊話一旦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