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沙發都騰給了他們。
易知秋沒好氣地扯過趙越手裡的紙巾:「一邊去。」
他硬著頭皮靠過去,一條腿卡進婁牧之雙膝間,左手撐在他後腦上方,寬闊的雙肩擋住眾人視線,從後面和側面看過去,曖昧呼之欲出。
易知秋背對群眾,悄悄伸出兩根指頭,在婁牧之眼前比劃:「這是幾?」
「2。」
婁牧之口齒清晰,字正腔圓,雙眸很亮,襯得瞳孔極黑,有一種對比強烈的濃墨感,但他還是拿不準,這人到底醉沒醉。
易知秋還要再問,他比了個ok的手勢,剛想問這是幾?
婁牧之忽地逮住他,掌心收攏裹住他的手指。
婁牧之勾著嘴角,若有若無地笑:「沒醉,誰醉誰孫子。」
氣音帶動胸腔共振,婁牧之仰高下巴,脖頸籠在閃閃爍爍的昏光裡,猶如水潤通透的岫玉,這人還握著易知秋的手,他只覺得他掌心的溫度驟然拔高,此刻,也燒著了自己。
「準備!開始!」
婁牧之一隻手臂環過易知秋側腰,攬住了,號聲落地,他手掌下壓,兩人呼吸交纏,幾乎能碰到彼此的眼睫毛。
趙越直接踩上桌子,帶頭喊口號。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五十七」
酒香縈繞在一呼一吸間,這時靠得極近,卻留有毫離之距,唇與唇沒有真正契合,近乎透明的薄紙巾緊貼婁牧之唇瓣,清晰勾勒出他雙唇形狀。
唇珠漂亮且動人,看起來很軟,讓人忍不住想上手,試試是不是真有那麼軟。
這麼想著,易知秋鬼使神差地湊近,只差一丁點,他就能親到他的
婁牧之笑:「你緊張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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