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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婁牧之輕聲喘氣:「抱也了抱了,親也親了,還要說什麼?」
「你是不是不會?那我教你,」易知秋垂首看他,那是小動物才有的眼神,語氣有幾分天真:「我喜歡你,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他在他耳邊重複了幾十次,像他說的那樣,仔細又認真的教他。
婁牧之有一種錯覺,他覺得自己耳鳴了。
「聽清楚了麼?」易知秋瞧他這副模樣,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另一處卻與之相反。
「你說了79次,」婁牧之數學一般,但是心算卻很好。
「不夠,」易知秋緊緊貼著他,近得要嵌入他的靈:「我要說一千次一萬次,說到你老了我也老了,我還會說,我喜歡你,我真的真的好喜歡你。」
這個年紀的男生不經惹,更何況是這麼親密的觸碰,婁牧之背脊汗濕,像燒起了一團不會滅的烈焰,他低低地哼了一聲。
「等一下,」婁牧之弓起腰往後縮:「你先起來。」
易知秋不起,他伏在他耳旁,壞聲問:「你躲什麼?」
五官和手腳都緊緊抵住易知秋整個人。
「我」婁牧之扭著身子:「你別亂來。」
「誰亂來了?」易知秋意簡言駭地回一句話,胸膛壓下去,讓兩人貼得更近。
易知秋挽高他的衣擺,碰到他結實的小腹,灼熱的呼吸噴撒在婁牧之耳側。
「易知秋」黑暗中,婁牧之的薄唇微張,他向後仰身,像一隻麋鹿,暗啞地喚他的名字,像是想從這個姓名裡得到緩解。
「我在,」易知秋回應他,吻他,兩人緊緊相貼的胸膛滾燙,呼在頸邊的氣息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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