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狀況都是華姐的乾爹操作。你要說結樑子,華姐乾爹都比向家的可能性要高。” 丹登端起杯子嚥下一大口酒,“你們跟那家認識啊?也是,做哪一行的都有個圈子。我們跑運輸的也是。前段時間一直還在聽他們在吹噓自己知道各種內幕。要是你們有什麼想知道的,我幫你們側面打聽一下?” “那就麻煩丹登老闆了。我們也就是擔心,沒準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這準備發回去的料子,可是咱們的全部身家,真有個好歹,到時候哭都沒地方哭去。”梁以開連忙端起酒杯,跟丹登碰了一個。 “好說、好說。不過,他們說話真真假假,我也不能保證一定有用。要不是之前我那親戚神神秘秘死活不肯說,咱們也不用這麼兜圈子了。” 看著面前幾人觥籌交錯,王嶼明白,想要一個準確的答案勢必還是要從丹登親戚身上下手。 道聽途說來的小道訊息,就跟丹登說的差不多,真假難辨。 “不能再喝了”丹登喝完自己杯子裡的最後一口酒搖了搖頭,“合夥的買賣不好乾。說好聽點我是老闆,說不好聽一點,我辛辛苦苦的走貨,賺的還沒人家放訊息給我多。每個月還得拿出時間來把手上的賬目交接清楚。明天對賬,今晚不能貪杯。改天我請幾位兄弟好好喝個痛快。” “那明天去送料子可還方便?”王嶼趕忙問道。 丹登毫不在意的一揮手,“當然方便,隨時歡迎。他也是怕我翅膀硬了另攀高枝,我命脈都在人家手上捏著呢。” 經過酒精的催化,丹登顯的有點收不住自己的情緒。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