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遠峰才不管,三下五除二將料子固定上切機,然後開始調整起來。 王嶼見插不上什麼話,索性由著他去了。 環視一圈店面,衝苑元招了招手。 “確定就是今晚嗎?”王嶼問道。 苑元點點頭,“我聽到他說的就是週三晚上。你有什麼打算老闆?” 當然是看看跟前夫哥接頭的究竟是什麼人。 雖然未必一定就是幕後的主使,但好歹也多條線索。 不然想要從前夫哥這邊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還是有些難度。 王嶼想了想,光憑自己跟苑元兩個半吊子還不行,索性又把龍陽給拉到了跟蹤隊伍中。 人員差不多配置齊全,現在的主要問題就是怎麼能知道現在前夫哥的蹤跡。 按照苑元說的說法,這位前夫哥哥那絕對是能不著家就不著家的主。 除非實在沒地方去,不然休想在家裡看到他的影子。 這會兒能從他家跟蹤到他的機率無限趨近於零。 最後還是苑元開口說道:“要不……我跟他聯絡問他討要一下女兒的醫藥費吧?這麼長時間以來我們從來沒有開口問他要過錢,我說這次實在困難拿不出錢來看病,他也許會良心發現給一點。” “苑元姐,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對渣男心存幻想。”龍陽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 苑元笑著說道:“本來也不是真的要,只是找個由頭。要是真想問他要這個錢,只怕我們早就撕破臉了。” 說完,摸出手機躲到一個角落去給前夫哥打起電話來。 龍陽在一旁頻頻搖頭,“苑元姐這麼好的女人,又勤快還能上班賺錢,多好女人,怎麼還有這麼不懂珍惜的男人。” 王嶼嘆了口氣,沒說話。龍陽沒想明白的也是他想知道的。 過了沒幾分鐘,苑元就結束通話電話走了過來,“老闆,他說晚飯前後會去一趟醫院看看孩子,不過呆不久,說後面還有事情。” 那敢情好。 再過幾個小時就能見真章了。 只不過看樣子苑元家這位小朋友的身體狀況是真的堪憂。這段時間裡光王嶼知道的就住院三四次了。 就這樣,苑元還說這是身體狀況不錯的時候。 等後面機會合適還是要問問這到底是個什麼病,能祛根最好是從根源上對症下藥。 打定主意之後,王嶼想起今天苑元說的關於任師傅的事,便順口問道:“寺廟的人是什麼情況?” 苑元嘆了口氣,根龍陽相互對視了一眼,龍陽的表情瞬間也變得有些黯淡。 好一會兒之後,苑元才繼續解釋道:“是這樣的老闆,在我們國家,小乘佛教是至高無上的。連帶著寺廟的僧侶都比我們這樣的尋常百姓身份地位都要更尊貴一些。一些家裡有條件的都會把孩子送到寺廟修行一段時間。逐漸的,精神力量操控人心,變相的等於他們擁有了權力,左右驃國的國策。” “我婆婆就是一個受害者,但是她自己並不那麼覺得,家裡但凡有一點值錢的東西,就都被她捐到寺廟去了。說都說不聽。就像是中了邪一般。” 說完,苑元咬著下唇看了一眼王嶼,說道:“我記得聽你們說過任師傅皈依了。如果是在驃國這邊皈依的話,我擔心……” “佛門金身照,路有凍死骨。” 龍陽適時的改編了一句。 “你是擔心任師傅拿那些錢捐廟門裡去嗎?”王嶼問道。 不過好像這種事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外人只怕沒什麼干預的立場。 龍陽說道:“我記得好像之前新聞上報道過這種。” “好像是說一對老夫妻,六十七十歲的年紀,把一輩子的積蓄,可能摺合成你們國幣二三十萬吧,全部捐給了寺廟不說,連房子都賣掉,也一道捐了出去。老兩口在村子裡搭個窩棚,說獲得內心的安寧。” 王嶼:“……” 這真的不是被洗腦了嗎? 而且聽龍陽這個說法,這感覺跟邪教也差不了多少了。 “那後來呢?心靈安寧了嗎?”王嶼調侃道。 龍陽扯了扯嘴角,“那誰知道去。不過老闆,你去街上看看就知道了。那些佛門之地,用金飾貼佛身、用柚木、翡翠裝飾廟堂的,哪處不是都是尋常人家一家一戶,節衣縮食省出來供奉的。” “找機會我會跟任師傅好好談一談的。”晚歸最後表態道。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