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親密隊友不遺餘力地出賣,王嶼終於逃不過不勝酒力醉倒的結局。 攙著王嶼往回走的路上,一直聯絡兩人未果的杜遠電話如約而至。 從向遠峰嘴裡弄清楚事情原委之後,杜遠這邊的心事也就了了。 向遠峰開始向杜遠瞭解公盤的情形。 杜遠倒是奇怪的問向遠峰為什麼不直接問向父或者是孫有國。 他們之前沒少在驃國大大小小的公盤上出出現過,能提供的資訊絕對比自己瞭解的要多得多。 向遠峰沒說家裡的事,只是表示多一個人瞭解多一個角度看待問題,沒壞處。 兩人一路上就公盤的情況進行了相關探討。 一直走到院子門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之際,杜遠那邊又叮囑道:“看樣子這次內比度的公盤規模應該不小。你們能參與進去也是好事。結交一些老闆們對咱們目前的狀況來說,也是有利無害。這段時間國內同行們的朋友圈鋪天蓋地全都是關於這次公盤的情況。據說章禪章老闆這樣的老闆們也會到場。可見這一次公盤除了賣料子,應該還有其他跟國內市場更緊密聯動的有些措施。你們到時候可以留神想方設法關注一下。說不定什麼訊息就對咱們有用。” 兩人聊完,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杜遠說的這番話在向遠峰腦海裡反覆響起。 有心想跟身邊的王嶼商量一下吧,他還在自己不遺餘力的煽風點火下喝大了。 向遠峰這會兒才無奈的體會到自作孽不可活。 眼瞅著今晚什麼事也說不成,向遠峰除了耐著性子等明天王嶼醒酒之後再溝通之外,別無他法。 可以說,第二天王嶼睜開眼就看到了向遠峰眼巴巴看著自己的臉。 雖然他長得不難看,但這種時候、這種境遇,毫無心理準備的看到這一幕,還是有些差點讓王嶼魂出天外。 就連昨晚還沒完全被代謝掉的殘存酒意都瞬間消散。 “大早上你是要嚇死誰?” 認清楚狀況之後的王嶼,長長的撥出一口氣。 向遠峰卻沒準備跟他廢話,張口就來了一句,“章禪也要來參加這次內比度的公盤。” “來就來,腿長在人家身上,好歹也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市場老闆,參加個公盤至於把你激動成這樣?” 王嶼翻了個身,閉上眼睛還想再迷糊一會兒。 向遠峰雙眼通紅,顯然昨晚應該是沒怎麼睡好。 也不知道它他腦子裡究竟都在琢磨什麼。 自從扒拉出內比度公盤這個線索之後,他整個人就開始亢奮起來。 不過王嶼並不知道讓他興奮的點在什麼地方。 這會兒更不可能願意開動腦筋去琢磨,要是今天無事發生,他想在自己床上度過這懶洋洋的一天。 但是,向遠峰註定是不會讓他如願以償的。 見王嶼背對著自己,直接伸手將他整個人掰了回來,“如果賀航那邊是德隆的人來佤城,如今章禪代表的早市方面也不日抵達,也就是說邊城早晚兩市的人齊聚於此。你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尤其是賀航那邊明顯是在被人算計……” 面對向遠峰的陰謀論,王嶼一臉無奈,“會不會是你想多了?章禪來參加公盤應該是一個常態化行為,沒什麼好過度解讀的吧?” 向遠峰顯然不這麼認為,想也沒想開口說道:“單獨看某個人的行程似乎都沒什麼問題,但是湊到一起看,就不是這麼回事了。你想想這差不多可是邊城市場的半壁江山,你平常不是最喜歡講究什麼大局觀了嗎。” 王嶼:“……” 被當面這樣說到臉上還真讓他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有心想要跟向遠峰理論一下,但想了想這是一個一時半會兒說不完的話題,費那個勁,也未必能把向遠峰的固有認知掰回來,還不如省點力氣。 這麼想著,王嶼乾脆直接開口問道:“那你想怎麼樣?” 向遠峰開口說道:“現在咱們又多了一條追蹤線索。你這樣,跟章老闆聯絡一下,就說感覺上次他們相幫咱們的情分,所以他落地之後務必聯絡,給咱們一個略表心意的機會。雖然他們這樣的老闆並不在意這點,但一方面能表現的咱們領了這份情;另一方面這些老闆們比咱們更在乎這些人脈關係。” 不為別的,單為了他所說的還人情,王嶼覺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