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人對於情感的表達是有區別的。既然彭茜自己覺得沒有問題,那就沒問題。 見王嶼不說話,彭茜往他面前湊了湊,半真半假的說道:“王老闆,你可一定要把楊霖追到手,我那位哥哥吃喝嫖賭抽樣樣沾,楊霖要是嫁給他,那可真就是跳進了火坑裡。” “你有幾個哥哥?”王嶼問道。 彭茜反問道:“你問的是同父同母的、還是也加上同父異母的?你不說清楚我,我怎麼知道怎麼回答你。” 好傢伙。 王嶼立刻閉嘴了,畢竟只是隨口一問,並沒有打探別人隱私的意思。 彭茜拍了拍手,“王老闆這下可以放心了吧?還有什麼想問的或者不放心的?今天我一併給你解答了。” 王嶼趕忙給自己正名,“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彭小姐。只是你跟楊霖明明認識卻非要在大家面前裝作不認識,這才讓我覺得有些放心不下。” 其實這些話,說開也就沒什麼了。 就是這種藏著掖著才讓人心裡不安穩。 彭茜也嘆了口氣,“早知道瞞不過去,我還不如一開始就跟你自報家門。現在倒好,竹筒倒豆子一點也沒剩。” “不過,”她衝王嶼勾了勾手指頭,“王老闆,這件事可是咱們兩個的秘密。只要你替我保密,不告訴梁以開,我也替你們保密。要是你把我出賣了,我就把楊霖的下落告訴我那個哥哥,讓他把她抓回去關起來。” 王嶼看著她惡狠狠的表情,苦笑道:“你們兩個人的事情別把我摻和進來。我什麼都不知道,就算他以後知道了也肯定不是我說的。” 彭茜冷笑,“他要是知道了,我就預設是你說的。反正你自己掂量著。” 王嶼很想問問她講不講道理。但是卻想起向遠峰說過,女人是沒有道理可以講的。 於是只能放棄掙扎。 反正,只要彭茜不會做傷害楊霖的事情就一切好說。 兩個人一旦擁有了共同的秘密之後,關係立刻變得親近了不少。 至少在彭茜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她跟王嶼也不再繼續擰巴,感情進展的呃速度一日千里,很快就引起了一旁逐漸閒下來的梁以開的注意。 感情裡面可不管什麼兄弟情誼,因為感情不會因為大家都是兄弟就繞著誰走。 這要是彭茜看上了王嶼,那自己可真就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於是趕忙快步走過來,“你們在說什麼呢?讓我也聽聽唄。” 彭茜不懷好意的回答道:“你問王老闆,就什麼都知道了。” 梁以開充滿希翼的看著王嶼,卻吃了個閉門羹。 折騰到臨近中午,向遠峰跟杜遠才晃晃悠悠的進了門。 “你們這副消極怠工的模樣,讓我怎麼放心去礦區。”王嶼翻著白眼問道。 一上午連個幫手都沒有,平白吃了梁以開跟彭茜一嘴又一嘴的狗糧,自己就一張嘴哪裡是人家兩個人的對手。 向遠峰不以為然地說道:“就是因為你馬上要走了,我們眼瞅著連懶覺都要犧牲。那不得把握好這最後的機會徹底放縱一把?” 雖然是歪理邪說,可是也讓人挑不出不是。 楊八斤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雨季結束我們就回來了,放心吧。” “雨季結束?”大家不約而同一臉懵逼地看著楊八斤。 驃國的雨季那可是按季節來的,掐頭去尾基本上整個夏天都在雨季範圍裡。 這要是真按照楊八斤說的,王嶼的簽證都非得過期。 杜遠一想到這個,立刻提醒王嶼,走之前把這些瑣事都處理妥當,有備無患。 楊八斤是卡著飯點來蹭飯的。 王嶼擔心一會兒之後自己又忘記簽證的事,索性現在就給韓清去了個電話,想讓他把那個代辦簽證的人的聯絡方式發給自己。 電話還在響著,韓清卻從門口摸了進來。 一進門就解釋道:“我就在旁邊加工廠解料子呢。看見電話就過來了。好香,你們做了什麼好吃的?” 這下,料子也顧不上了,奔著冉成就走了過去。 楊八斤笑著說道:“來了也好,正好商量一下明天的路程規劃。”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韓清搓著手,象徵性的客套了一下。 “怎麼沒看見冉靜?”王嶼發現人還沒到齊。 “她跟楊霖還有李姐出去買東西去了。”說話的人是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