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場口什麼的就看不出來了。 畢竟間隔的時間太久,同礦場的不同礦層差別也大。 不過那個年代已經在開採中的老場口也就那麼幾個,排除法的話也能篩選個差不多。 只是對於這種老器來說,場口已經不再是那麼重要的定價因素,意義不大。 所以王嶼只是從顏色以及雕工上分析這對酒爵的價值。 顏色在當年應該是達到帝王綠標準的,但帝王綠的標準不僅僅是色澤,還有種水。如今失水的酒爵在種水錶現上,自然沒有那麼好。 而且少了種水分散的色澤,會更加凸顯。因此現在這對酒爵的顏色應該算是辣綠色。 如今市面上這種料子,只要夠大完美度高,都是取手鐲的絕佳選擇。哪怕種水差一點,也深受終端市場的喜歡。 自古至今,翡翠原石取料子,能取珠寶首飾的都會優先做這個選擇。剩下的才會去考慮其他器具。 可以想象,在那個時候,翡翠的品質之高。 今人只能望洋興嘆。 王嶼有些好奇的問蔡晨,難道做茶器需要了解一切品類的古代器具嗎? 蔡晨被王嶼問笑了。解釋說,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不算是從事茶器這個行業。而是一切跟銀器有關的器具他們都在做。 要知道在以前,銀器更多是被運用在酒器餐具方面。 他們這邊也就剛聊完,那邊管家就宣佈開餐。 週週作為主人,招呼大家盡興。 看得出來大家今天心情都不錯,還開了兩瓶週週的藏酒。 酒過三巡,葉盈說道:“突然興致起來了。不然咱們一會兒去唱歌?” 向遠峰搖頭,“唱歌沒意思。那些KTV裡面什麼人都有,反而影響心情放不開。” 這話一出,立刻引得眾人鬨堂大笑。 要不是餐桌夠大,他手夠不著向遠峰。估計就要拍著膀子教他做人了。 “向老弟,你這是看不起咱們週週啊……來都來了,還去什麼KTV。都不用出這個門,你想要的他全能給。” “什麼意思?”向遠峰稀裡糊塗地問道:“難不成周周還在別墅裡隔出來一間包房?” 葉盈笑得見眉不見眼,“他這地下一層,才是別墅的精髓所在啊……” 週週搖頭,“可別聽他胡扯。葉盈是出了名的酒後大嘴巴。喝點酒就開始不著邊際了。” 葉盈指著其餘幾人,“我可是有人證的。你前段時間大興土木,不就是重新打整了地下一層?你底下究竟藏了什麼好東西?難不成是金屋藏嬌?你要是這樣可就過分了……怎麼能把人放地下室嘛。” 酒桌果然是拉近所有人距離的好地方。 不管清醒的時候杜正勁,喝完酒都差不多德行。 週週無奈,“我就是在地下裝了一套恆溫恆溼系統。整了一個模擬酒窖。不過現在還不好說效果。怕你知道了又來取笑我……你倒是訊息靈通的很啊。這都能知道?” “還有呢?”葉盈不依不饒。 週週嘆了口氣,“也有你說的自嗨包房。不過還是因為酒窖的事……你就不能讓我有點隱私嗎?” 向遠峰大約是覺得葉盈有點咄咄逼人,連忙打圓場,“一會兒吃完飯我們也該回去了。今天太晚了,咱們改日再敘也是一樣的。” 韓清可能覺得自己跟著蹭吃蹭喝,不表示一下說不過去。便順帶著向遠峰的話題邀約了一下眾人。有時間歡迎去小院做客。 他倒是絕對沒有顯擺的意思。單純就是投桃報李。 況且這些人,想知道什麼資訊一問就知。那四合院屬於稀缺資源,總共也就那麼些,全都在一些有頭有臉的人手上,根本算不上什麼秘密。 葉盈擺手,繼續跟週週說道:“周啊,實在是你太單純,容易上當受騙。你那些個洋酒紅酒,是不是又是被妹子給誆著買的?” 週週矢口否認,“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另一個公子哥兒開口了,“周啊,別抵抗了。要不是證據確鑿,葉盈也不會這麼問你。那姑娘拿著影片敲詐你以後,又找我要封口費了。手段還挺高明,劣質紅酒賣成個天價……我是覺得這麼下去沒個透,這才找的葉盈把事給擺平了。他經商接觸的人多,社會經驗比咱們豐富。處理起來比咱們幾個得心應手。” 王嶼的下巴都快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