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說道:“打燈看松花部位的時候,隨著光束反射回來的色花的色度,發黑的程度比藍花反應要顯著一些。更像一團團髒東西。” “你看這個地方……” 王嶼邊說邊將電筒遞給冉成,“這團松花的位置,打燈下去觀察的能更明顯。” 最後跟冉成說出自己的推斷,“還好沒成交。這個料子開價十二萬,已經垮一半了。糯化底飄藍花的正裝成品,市場價的確能進小五範圍。但若是暗綠色花,市場價值最多也就在三到四千上下。按照最高行情計算,十二條成品市場價值也只有四萬八千塊,連五萬都不到。十二萬買回來,一刀下去就虧七萬多。” 因著冉靜的關係,王嶼的話說的很直接。 他不想說些模稜兩可的話,讓冉成自己再去琢磨。 冉成捏著電筒,心情複雜的看著面前的料子。 好一會兒之後,頹然的跟身邊的阿弟說道:“算了,沒法再加價了。拆包吧。” 阿弟嘰哩哇啦又說了一通什麼,冉成連喊翻譯過來的心思也沒有,只是衝阿弟揮了揮手,又搖了搖頭。 最終阿弟帶著料子走了。 王嶼看著一臉喪氣的冉成說道:“走眼誰沒經歷過。賭石這一行裡不是正常現象嗎。這塊不行還有下一塊呢。” 冉成搖著頭苦笑,“枉我以為自己已經可以獨立經營。現實給了我當頭一棒。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先前的決心對還是不對了。” 說完這些,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謝謝你王嶼,要不是你,這七萬多的虧損,又不知道要到什麼年月才能賺的回來。我剛才的反應不是針對你,我只是……我只是覺得自己……唉。” 冉成有些語無倫次。 是啊,人跟人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剛才見識到王嶼輕描淡寫就是七位數的成交額,若那會兒冉成只是覺得王嶼走運,現在卻讓他明白。 看似開掛的經歷,其實是有很多紮實的基本功在裡面做支撐的。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