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金也在一邊幫腔,“這麼處置我覺的沒毛病。” 礦區上的規矩,王嶼沒有發言權。 於是抱著敏敏走到一邊,由著他們折騰。 當溫老人在達馬坎礦區既有一定的威望,加上又是此番事件的事主,所以大家都將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 當溫老人砸吧著手中的水菸袋,良久沒有開口。 雖說也木西的命算不上什麼,可畢竟也是活生生的四條性命。若真是窮兇極惡的人也便罷了,可若不是,也是難辦。 當溫老人顯得有些猶豫。 這時候其中一個男人突然拼命的磕起頭來,一邊磕頭嘴裡一邊說著什麼。 然後旁邊的三人紛紛開始效仿,一時間嘰哩哇啦之聲不絕於耳。 貌昂薩莎以及惠金等人都是一怔,隨即不約而同看著當溫老人。 當溫老人卻沒急著說話,只是眉頭皺的更深,手中的水菸袋抽的更頻繁。 好一陣之後,當溫老人衝王嶼喊道:“王娃兒,你過來。” 王嶼將懷抱中已經睡著的敏敏動作輕緩的安置好,這才起身走到當溫老人面前。 茫然的看著他。 當溫老人砸吧了兩下水菸袋後,這才開口,“王娃兒,他們說,念在他們是初犯一時糊塗的份上,饒過他們這一次。” 王嶼眨了眨眼睛,這套說辭挺耳熟。這種情況下的必備經典臺詞。 “為了表達誠意,他們說願意將手裡存下來的老料子交給大家處置,以儆效尤。” 當溫老人最後這句話,倒是有些出乎王嶼意料。 但他仍然不知道當溫老人叫自己過來的意思。 “礦區的事情小子也不懂,您老人家看著處置就是了。” 當溫老人緩緩說道:“說到底今晚這件事跟你也有關係,總要聽聽你的意思。” 王嶼搖搖頭,“我沒有意見。吳當溫大叔,今晚上最遭罪的就是您。一切聽憑您處理,小子沒有任何意見。” 當溫老人點點頭,然後衝著薩沙跟貌昂說了幾句什麼,就看到兩人揪起四人其中一個男人的衣領,說著什麼。 當溫老人跟王嶼解釋道:“我讓薩沙跟貌昂先帶著他們去去取料子。看看品質怎麼樣,後面再做定奪。” 王嶼想了想,還是開口說道:“吳當溫大叔,他們這種心思一起,只怕以後很難踏實過活。如果這麼輕易就饒恕他們,只怕會有後患。” 當溫老人吧嗒吧嗒抽著煙,好像在認真思考王嶼的說法。 王嶼前面已經把話說出去了,由著當溫老人處置,此刻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言盡於此,剩下的還是讓他們自己看著辦吧。 薩沙跟貌昂押解著那個男人回來的很快。 幾個人為了保命,將自己藏東西的位置交代的很詳細,被派出去的那個“代表”找東西找的飛快。 是以不多時,四人的私藏就全被展示了出來。 這四個人倒著實藏了不少數量的東西,足足有二十幾塊料子。雖然品質沒有當溫老人的那麼讓人驚豔,但比起外面市場上的來說,還是有獨到之處。 也木西這個群體的確不愧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翡翠原石毛料的一群人。 甄別料子的眼光的確不是蓋的。 當溫老人看過之後,神色緩和起來,“看得出來也算很有誠意了。” 然後嘆了口氣,衝王嶼說道:“王娃兒,不是我偏袒他們。也木西本來命就低賤,能活下來已經著實不易。讓我做這個決定把他們打死,我這把老骨頭真的做不出來。不如就看在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份上,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王嶼顧慮重重的回答道:“我是沒關係。但是現在就是擔心他們日後會不會報復。您跟敏敏兩個人,明槍易躲暗箭難防。等我走了,就你們兩個,再出現像今晚這樣的事情,怎麼辦?” 當溫老人點點頭,“你說的這些我也想過。這種情況的確很難百分百避免。可就算我們把他們打死,也難保不會有其他的麻煩找上門來。所以,我想了,接受你的提議,帶著敏敏一起走,離開礦區。” 王嶼面上一喜,“真的嗎吳當溫大叔?您要是真這麼決定,那怎麼處置他們就都不怕了。” 隨後囑咐了薩沙跟貌昂幾句,王嶼就看到兩人加上惠金一起,將四個男人從地上拖拽到外面去了。 “讓這幾個小子再警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