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楊老闆,不是來就醫的。據說跟這邊的老大交情匪淺。”杜遠說道。 “不是,老杜,咱們八卦人家這些人際關係幹什麼?”王嶼表示不理解。 “因為結合剛才你跟我說的,你覺得跟這種地方能扯上關係的有幾個好人?至少他絕對不是跟咱們說的,那種做廉價手鐲成品的那種小商家。”杜遠說道。 王嶼承認他說的沒錯,不過還是對杜遠說道:“你要這麼想老杜,他只不過在咱們店裡成交了一塊料子,可能關係就到此為止。他是什麼樣的人跟咱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種很奇怪的念頭,這個人給我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我後來又想了想,總覺得他那天出現在咱們店裡,更像是一種試探。”杜遠說道。 “試探一次買一塊料子,聽起來倒是也不錯。這樣試探咱們的人要是能再多點就好了。”王嶼開玩笑的說道。 “我就是等的無聊,跟你說一聲。好了不說了,你忙吧,我聽著你身邊切機工作的聲音了。” 杜遠說完就結束通話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跟王嶼話不投機半句多的緣故。 不過照杜遠這麼說,這個楊老闆還真是有些古怪。 算了,跟自己也沒什麼直接關係,誰還沒有點屬於自己不願意為外人道也的秘密。 這種秘密只要不會傷害到其他人,那麼也沒什麼。 向遠峰的聲音從店裡傳出來,看樣子第一片料子已經切好了。 王嶼也沒猶豫,抬腳走了回去。 這塊不知名場口的黑烏砂倒是也沒怎麼吊人胃口,第一刀切下去後,在橫切面上就有了爆色的跡象。 最主要的是,橫切面的顏色,肉眼看上去有一種發烏的跡象。 在場的都是切過多少料子的老手,一看這種跡象自然都知道,這並不是真正的底色有灰味或者是烏雞的表現。 這是料子的種質達到一定程度之後,自身會呈現出的一種視覺光感效果。 在這團烏灰色靠近皮殼的三分之一處,出現了拇指蓋大小的一塊綠色色斑。 向遠峰湊到王嶼身邊,“現在看錶現能確定是什麼場口了嗎?” 王嶼翻了個白眼,“你確定了嗎?” 向遠峰說道:“莫灣基你是別指望了。這料子可沒見黃霧層。” 王嶼點點頭,“那可能還真是帕敢的可能性更勝一籌了。” 蘇麗娜眼見料子表現不錯,心情大好之餘,倒也不覺得王嶼剛才說的話是信口胡謅。 “王老闆,你這裡可真是風水寶地。來你這裡切的料子到現在還沒有垮的。” “呸呸呸,這種話可不興說。”崔進連忙破除魔咒。 引得蘇麗娜跟著他呸起來。 這夫妻倆還真是很讓人費解的一對。 有時候針尖對麥芒、有時候又如此的神同步。 又矛盾又和諧。 料子很快又被重新固定到切機上,開始放第二片。 往下走的情況,在王玉看來完全沒有懸念。 綠色的色斑部位會越往下面越大。 因為唯有這樣的表現,才能對得起手玩件那種超常的反應。 管他的呢,反正先現在料子是別人家的了。 只要買家滿意,那賣家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王嶼邁著步子來到店門外,琢磨著是不是應該主動再給魏琳打個電話。 畢竟求人辦事,撂下一句話就讓人家為自己跑前跑後的,王嶼還真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思索再三,自己還是應該主動一些。 所以王嶼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之後,再次撥通了魏琳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對方接起來。 人還沒開口,就先傳過來長長的一聲呵欠聲,“又怎麼了?我的王老闆。” 跟王嶼以為的忙前忙後,完全就是兩種截然相反的狀態。 看樣子,自己這通電話不但沒有起到積極主動的作用,反而還擾了對方清夢。 “該不會是等不及了吧?放寬心,我託關係找人,也是需要花費時間的。你現在又不能具體到是什麼人乾的。別得寸進尺啊。” 魏琳似乎有些起床氣。 “我這不是擔心魏小姐為幫我忙,欠人情嗎,就想說問問有什麼需要我做的。自覺主動一點……” 王嶼話還沒說完,就被魏琳打斷了,“你只需要別給我闖禍加惹事,我就謝天謝地了,哪還敢讓王老闆做什麼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