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跟影片全方位無死角的展示了這條種蟒的表現。 向遠峰辦事情還是利索的,只不過就是有些人前瘋。沒人的時候幹什麼是什麼,要是有人在身前,那可就等著吧。 王嶼只是粗略看了一眼,沒變種沒切垮就放心了,至於其他的,等回去的時候再說也不遲。 酒吧距離新長城不遠,龍陽順道把王嶼送到門口,然後問道:“今晚就這麼結束了?” 王嶼點點頭,“知道是隨就好了,剩下的等我合計合計再說。” “行,那老闆你早點休息吧,我就先回去了。” 龍陽說完就走了,他的摩托車還在店門口放著,還得先回店裡。 目送他走了,王嶼這才轉身準備回房間。 路過前臺的時候,看到那個夥計還在,想了想走過去跟他道了聲謝,感謝他早上給的雨傘。 夥計看見王嶼回來,趕忙從前臺裡面繞出來,“王老闆,你回來了?最近給我們帶了好多位客人過來住宿,謝謝你啊。” 他看上去非常客氣。 王嶼向來是一個給人面子的人,見他這麼說,便客氣的寒暄了兩句。 倒是眼前這個夥計,能說的出這番話倒不像是一個尋常小夥計。 於是開口問道:“這賓館?” 夥計連忙回答,“是我舅舅開的。他平常事情多不能經常來。我國語說的又不錯,所以這邊一般就是我幫他守著。” 難怪。 思想覺悟這麼高,說話也是一套一套的。 驃國很多的賓館都是一些華裔開設的,不過他們通常都還有自己其他的事忙。賓館裡要麼僱人要麼就是像這種,找個親戚來幫忙盯著。 兩不耽誤。 王嶼打完招呼就準備回房間,夥計糾結了一會兒之後,又追了上來。 “王老闆,”他說道:“您最近料子收的怎麼樣?” 王嶼奇怪地看看了一眼夥計,有些納悶他今天怎麼會說這些。 但嘴上還是回答道:“不太好。市場上沒什麼東西。雨季一開始只怕這樣的情況還要持續好長一段時間。” 見王嶼看著自己,夥計訕笑著解釋道:“是這樣的王老闆,我家舅舅昨天來過店裡,我聽他說起最近有一批料子想要脫手,不知道您這邊有沒有興趣?” 王嶼一愣,“你舅舅也是做賭石生意的?” 夥計搖搖頭,“不是,真要是做賭石生意平常都在佤城的話,也就不用這麼久才回來一趟了。他開礦的。” “礦主?”王嶼意外的問道。 夥計再次搖搖頭,“不是礦主。王老闆,有些礦主會僱傭專門挖礦的隊伍幹活,我舅舅就是幹這個的。” “那業餘也倒騰料子?”王嶼又問道。 夥計第三次搖頭,今晚的他看上去就像一個人形的撥浪鼓。 “礦主的礦合同到期了,政.府已經不給續約了,因為要收回去,礦主也不準備繼續往外掏錢,從最後採出來的這些料子裡頭,分了一部分出來算費用。” 想不到抵賬這種行為居然還是全球通用。 王嶼忍不住問道:“為什麼是我?” 且不說夥計的舅舅在佤城的人脈就算不多,也不會比夥計少。 這夥計每天迎來送往那麼多人,全都是賭石的商家,卻唯獨青眼自己? 王嶼可不覺得自己有這麼強大的人格魅力。 夥計的表情顯的有些欲言又止,最後看王嶼那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架勢,最後才說道:“現在的情況是這樣的王老闆,那批料子現在還在礦區。他們下礦的路線避不開一個地方……那地方至少我認識的人裡面只有您大概能做到這一點。” 王嶼被他說的更好奇起來。 難不成是向遠峰嘴大招風,把通行證的事情吆喝的全天下皆知了? 不至於。 就算是吆喝,也不至於吆喝到賓館夥計面前來吧。 再說,礦區上下來的料子,在驃國自己的地界上運輸,也不過檢查站。 王嶼懶的猜,直接問道:“這怎麼越說越神叨了。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夥計轉了轉眼珠子,“上次我看到您有個朋友開的車子上有這麼個標誌?” 夥計伸出手,右手食指在左手掌心畫了一個X。 王嶼臉色一變。 夥計繼續說道:“路上有他們一處營地,那些人善惡不明,隨心所欲,從他們地盤上走,說不準什麼時候就被連鍋端了。” 他腦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