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嶼一愣,連忙說道:“章老闆有什麼事儘管開口。我一定知無不言。” 章禪繼續說道:“不知道王老闆聽沒聽說過大熊翡翠?” 這話一出,王嶼就後悔剛才自己那句知無不言說的太早了。 但是這會兒已經說到這裡,所以開口道:“在邊城的沒幾個人沒聽說過吧?” 章禪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然後開口說道:“大熊翡翠的當家老闆最近聯絡不上。最後查到無相似乎是跟果敢有關聯。不知道王老闆在果敢那比你有沒有見過此人?” 王嶼不知道自己究竟應不應該承認自己是認識熊坤的。 但這會兒跟章禪實時溝通,完全沒有那麼多時間讓自己琢磨。 只能說道:“章老闆,實不相瞞我在果敢也是被限制了自由,並不能自由活動,要是後面我有恰當的機會,幫你打聽一下,怎麼樣?” 他現在完全弄不明白,章禪跟熊困究竟是什麼情況。 自己還是少說話少摻和。 按照熊困的說法,他跟章禪就是不共戴天之仇,這時候,章禪滿世界找他只怕不是什麼好事。 但是這件事跟自己又沒什麼關係。 只要自己不被動摻和進去,他們神仙打架,自己這個小鬼還是離的遠一點。 還好章禪沒有繼續往下追問,最後留下一句,如果王嶼這邊出現著實解決不了的問題,倒是也不妨跟他打個招呼,他儘可能想辦法幫王嶼解圍。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王嶼還在琢磨章禪話語裡流露出來的善意。 這時候章禪不蹦出來找麻煩,他就心滿意足了,可不敢閒的沒事去招惹他。 後面的時間魏琳就沒再露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忙著跟那位彭先生交涉。 就連平常總是在眼皮子底下晃盪的楊昭都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 王嶼就算想打聽熊坤的下落都沒處打聽。 傍晚時分倒是接到了靳雲的電話,還好他那邊順順利利的返回了石落卡跟大力碰面之後,又成功接手了老頭。 只不過現在還沒有見到魏琳安排帶他們轉移的人。 王嶼這會兒找不到魏琳,又不好輕易給她打電話,思來想去只能先讓靳雲跟大力稍安勿躁,原地待命等最新的訊息。 結束通話電話,王嶼實在是按耐不住,開始滿村子裡找人。 哪怕就是個臉熟的也好啊。 轉來轉去沒看到想找的嗯,卻沒想到跟楊霖母親碰了個正著。 “王老闆,在我們這邊住的可還習慣?”婦人今天一反常態,竟然對王嶼表現得相當客氣。 王嶼儘管對她沒有什麼好感,但畢竟也是楊霖的母親,面子至少要過得去,所以也很客氣的回答道:“不怎麼習慣。希望還是能儘早回到我自己的世界去。” 婦人卻笑了,問了王嶼一個問題,“王老闆,那如果以後楊霖一定要留在果敢,你打算怎麼辦?” 面對都人咄咄逼人的模樣,王嶼不卑不亢的說道:“楊霖是一個成年人,在哪裡生活、過什麼樣的生活,都是她個人的選擇。別人沒有干涉的權利。” 婦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好聽的笑話一樣,笑出了聲,“王老闆啊,看樣子你是一點也不瞭解我們果敢啊。你該不會以為之前楊霖在外面漂泊,以後就能由著她性子來吧?是我們果敢的,不管是人還是東西,沒有允許,都別想不出一點代價就離開。” 王嶼嘆了口氣,人跟人果然是話不投機半句多。 轉身走之前,衝著婦人拱了拱手,“過個年的人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在果敢地界上的料子似乎剛剛才出了狀況。夫人,希望您好自為之。” 婦人的臉色登時大變,“我就知道這件事跟你有脫不開的干係。你究竟做了什麼?” 王嶼已經完全不像跟他囉嗦,點點頭轉身就走。 然而婦人卻不依不饒,追在後面問王嶼要個說法。 說實話王嶼的確是存了威脅她的心思。 但是她這會兒表現出來的慌亂,卻有些非同尋常。 按理說,她的私藏料子都已經被毀,這會兒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 聽完王嶼這番話對她來說,應該是憤怒大於恐慌。 王嶼可不信她是因為怪力亂神的現象不可解釋才會有這種反常的反應。 難不成還有什麼東西是自己不知道的? 比如他們還隱匿了什麼料子? 這個猜想讓王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