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倒是讓阿蓮陷入了沉思。 但很快她就搖了搖頭,“王老闆,我覺得現在我們做的已經夠多了。事情在眼皮子低下發生,我說服不了自己不去管。但如今事情尚有很多不確定性,我覺得還是不要貿然參與才能活的更久。” 她沒跟王嶼說的是,熊貓血女人跑丟後,其實楊根生已經跟她談過一次話。 話裡話外的意思無不是在敲打她。 阿蓮心知肚明。 發生這樣的事,就算表面上把自己擇的再幹淨,也很難洗脫自己身上的嫌疑。 這種事,沒有內應是絕對不可能成功的。 楊根生還願意含沙射影的跟自己廢話,說白了只是還沒掌握切實的證據。 一旦自己露出馬腳,對比這件事產生的後果,可能自己這條命都由不得自己做主。 她一個女人,手段再強、再是一個剷除異己的工具人,也敵不過這種有規模又有財力的組織。 對比下來,自己不過是再螳臂擋車。 誠然如她所說,事情發生在自己眼皮子低下,做不到置之不理。 但如今只是王嶼從旁處聽來的隻言片語,事情的經過跟真相究竟是怎麼樣的,還存在太多未知數。 如果只是對方的一種計策呢? 為了找出上一次事件當中的幕後幫手,所以這一次使出這樣的手段,也不是不可能的。 阿蓮早已經習慣了先以惡的眼光來看待事情。 雖然她相信跟自己在一條船上的王嶼,但保不齊對方就是已經掌握了一定的線索,鎖定他們,才有針對性地使出這樣的釣魚手段。 王嶼對於阿蓮的揣測啞口無言。 又不好如實將事情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全盤托出。 眼瞅著這次想跟阿蓮聯手的可能性無限接近為零,王嶼心裡越發著急起來。喜歡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賭石:從擺地攤開始的暴富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