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什麼事呢,就這?”向遠峰嘴裡一邊不知道嚼著什麼東西,一邊無奈的說道:“你跟他把時間約在晚上。到時候利用一下燈光。在布光不均勻的時候,皮殼表面折射回來的光澤跟平常也有差別。這一點就算是在攝像頭下面也是一樣。” 聽他這麼說,王嶼才重重鬆了口氣。 有掩飾的方法就好。 正準備結束通話電話,向遠峰不依不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王嶼,難道你就沒有別的事想跟我們說說?” 王嶼一愣,“什麼事?” “嗬嗬,”向遠峰不回答問題,反而陰陽怪氣的笑了兩聲,“你最近在礦區那邊就沒有什麼大事發生、要跟我們討論一二的?” 王嶼私下裡打這通電話,本來就有些提心吊膽,這會兒見向遠峰沒完沒了,忍不住笑罵道:“你有事就說事。現在整的就跟古代受氣的小媳婦的一樣。” 反正向遠峰在那邊什麼表情自己也看不見。 向遠峰很快說道:“你跟八斤老闆最近是不是在合計包礦呢?我還以為你今天打電話來,是為了帶大家發家致富呢……” 關於這件事,王嶼本來的確是計劃要跟杜遠向遠峰幾個認真談一談的。但是最近的事情有點雜,讓他還沒騰出時間來面對。 如今就被向遠峰先行一步找上門來。 “你是怎麼知道的?”王嶼好奇的問道。 “怎麼,想套我的話?” 向遠峰胡攪蠻纏起來。 王嶼眼瞅著他這邊一時半會兒算是很難善了。 於是實話實說道:“關於這件事,現在還有很多不確定因素。我是怕到時候空歡喜一場,想等著八字有一撇之後,再跟你們討論這事。” 向遠峰哼哼了兩聲,顯然並不能簡簡單單就被王嶼這兩句話給打發了。 “等我把這邊的事情忙完,快的話今晚,慢的話過兩天,我一定拿出時間好好跟你們討論一下這件事。” 電話的最後王嶼說道。 因為吳文敦已經打完電話,走了回來。 不管向遠峰願不願意,王嶼還是把這通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看來王老闆的業務也很忙。”吳文敦笑著說道。 王嶼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的合夥人之一,這次沒來礦區,不過有什麼事還是得知會一聲。” 說完,看著吳文敦問道:“吳管事跟礦主之間,是合夥的關係還是……” 吳文敦搖搖頭,“不是合夥人,礦主不願意有人分一杯羹。” 說完,緊接著說道:“買家那邊的意思是,今天看完料子,價格沒問題的話,就把交易確定下來。所以王老闆下午的時間要是不充裕,咱們可以把時間安排在晚飯之後,也是一樣的。” 王嶼大喜,“那就這麼說定了。” 這邊兩人談妥之後,王嶼便問清楚切割機所在的位置,然後找了個理由退出了辦公室的門。 王嶼對於向遠峰的話自然是深信不疑,但是畢竟自己沒有具體操作過的經驗,所以心裡想的還是趕緊跟冉成接上頭,商量一下晚上的時候,怎麼利用燈光造來形成視覺以及電子裝置上的成相差異。 其實那臺人力切割機所在的位置距離王嶼住的地方並不遠。 順著那排客居的茅草板房一直走道小路的盡頭,拐過一個狹窄的拐角,沒走幾步,眼前就出現了一個滿是斑駁鏽跡的板房。 人還沒靠近,就聽到裡面傳來整齊劃一的口號聲。 聽得出來就是自己熟悉的那幾個。 王嶼快走兩步,來到板房門口,推開門走了進去。 板房的門有些變形,很是花費了一些力氣,這才將門給推了開來。 眼前的一幕,非常超出王嶼的認知,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這種原始古老的切割方式。 阿偉正坐在旁邊一個像是現在那種叫做划船機的東西上,玩命的踩著身前的腳蹬。 腳蹬下面配備有鏈條、皮帶,這邊腳上一用力,帶動鏈條跟皮帶轉動傳送,一旁那臺略顯龐然的機器便跟著動起來。 已經被冉成調教好角度的刀片,繼續吱吱啦啦火花四濺的開始在料子皮殼上拉大鋸。 “加水、加水!別走神啊!” 火星一起,一旁的老李就趕忙吆喝著負責拿著水瓢往料子上潑水的冉成。 冉成這會兒正忙著衝王嶼怒目而視,從而忽略了分配給他的本職工作。 這會兒聽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