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礦場,大家分頭行動,吳曉幾人因為人員眾多,直接佔領了平常吃飯的飯桌。 王嶼則是回到自己辦公室,等丹登收拾東西,也等哥丹覺找人。 趁這個間隙,還不忘跟佤城那邊的的杜遠打個招呼。 吉爾約是王嶼為後面的寶石礦做準備的人選,現在杜遠已經在配合楊霖做寶石礦前期的所有準備專案,讓吉爾月儘早的介入進去,也能為後面節約一些時間。 杜遠向來是所有人當中最配合王嶼的那個。 在遇到王嶼之前,杜遠可以說在合夥人不靠譜這個方面吃了太多的苦頭,所以非常慶幸能遇到王嶼。 像吳曉這種就屬於走了狗屎運,一上來遇到的就是王嶼,珍惜方面比起杜遠來說,差的就不止一星半點。 很順利的跟杜遠溝通完,王嶼才剛剛結束通話了電話,辦公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最先回來的人是丹登。 “東西這麼快就收拾好了?”王嶼詫異的問道。 “本來也沒多少東西。像我這種天天在路上的人,早養成習慣,隨身不會帶很多東西。”丹登隨口回答道。 王嶼看到他的所有行李就一個不大的揹包,看起來甚至都沒裝滿。 “幹哪行都不容易。”王嶼感嘆了一句。 丹登大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坐,然後說道:“運輸這個行當算是很不錯的買賣了。這一行幹久了,路上見過的事也多。這年頭在驃國還能有個正經行當、能混口飯吃已經很不錯了。” 看著外面哥丹覺還沒有回來的跡象,王嶼問道:“路上稀奇古怪的事多嗎?說來聽聽。” 丹登抽出一支菸,眼神瞟向王嶼,似乎是在詢問能不能抽菸。 王嶼雖然自己算是戒了,但不至於排斥別人抽菸,所以示意他隨意。 丹登飛快的點起煙,整個人後仰,癱坐在沙發上,這才緩緩地開口說道:“見過的多著了……十幾歲的小姑娘,在路邊吸.毒;邊境線上,揹簍放著孩子淌水過河偷渡的;水裡跑著的死屍、帶著一群孩子攔在車頭前乞討要錢的……你想聽哪個?” 王嶼:“就沒個好點的經歷嗎?” 丹登搜腸刮肚想了半天才說道:“倒是也有。有一次潑水節,趕上有單急活,必須運貨。但是那會兒哪有司機願意出門啊,所以我就自己開車去了。路過兩個村莊中間的鄉村公路。結果兩個村子正在相互潑水,邊潑邊勁歌熱舞。那場面著實挺帶勁的……” 話還沒說完,門外就衝進來一個人。 哥丹覺進來之後才意識到自己忘了敲門,下意識往後鎖了半步,這才開口說道:“不好意思啊王哥,剛才有點著急,這才忘了敲門。” 王嶼擺擺手,玩笑道:“沒事。反正我跟丹登老闆也沒說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出什麼事了?人找到了嗎?” 哥丹覺點頭,“人找到了,已經在門口了。隨時可以出發。” 丹登聽完,擰滅手上的菸蒂,站起身,“那我們就動身了。老闆還有什麼要囑咐的嗎?沒有的話那我們就走了。” 王嶼將剛沖泡好的茶水倒了兩杯在面前的茶杯裡,“國內有壯行酒的說法,咱們不具備這個條件,就以茶代酒,算是祝你們一路平安。” 丹登笑起來,”這麼正式?就是礦場到佤城罷了。營地的路子你都打通了,所有障礙都剷除,一路坦途。“ 王嶼說道:”之前是沒這個條件。今天倒都到倒上了,算是以茶代酒給你們踐行。“ 丹登也不矯情,招招手示意哥丹覺將門外的漢子招呼進來,然後說道:“既然王礦主有心,那咱們兄弟就乾了這杯壯行酒。一路上跟我後面走就行。” 兩人仰頭喝完,丹登衝王嶼揮了揮手,“那我們就走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絡。” 說完,兩人就摟著肩膀出去了。 這關係升溫挺快。 哥丹覺將兩人送出門去,沒走多遠,就被丹登給攆了回來。 倆人大眼瞪小眼的在辦公室待了一會兒之後,王嶼一想這會兒也沒什麼事了,所以帶上哥丹覺,直奔廚房去了。 不過,他可不是要去摻和吳曉直播間裡的情況,他是要去看看可憐的老李。 被吳曉上下嘴皮子一動,估計這會兒還在井邊洗雞樅呢。 不過事實證明,他猜錯了。 君子雖然還沒全部洗完,但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