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王嶼來說也是一場煎熬,甚至都有些後悔,自己幹什麼要招惹他。 好端端休閒的一天就這麼化為了飛灰泡沫。 也許從剛才撞見他輕生開始,就註定了今天的經歷。 要不然這裡這麼多人,怎麼就偏偏自己跟他裹纏不斷。 想到這裡,王嶼出於人文關懷,還是寬慰道:“你放心,那塊原石我一定會盡自己最大的能力給你建議。只要我能看出來,就不會藏私。” 男人滿臉感激,“謝謝老闆。我今天也算是命不該絕遇到貴人指點。要不然真是沒頭蒼蠅。” 王嶼這會兒並沒意識到男人嘴裡的貴人並不是指自己,還跟對方客氣了好一會兒。說他言重了。 從龍王廟出來,大家也都沒了去其他幾個景點轉轉的心思。 出了清漪園,就近找了一個適合說話的地方,順便解決午飯問題。 他甚至還借了王嶼的手機打了一通電話,王嶼只當他是給家裡人打招呼,並沒多想。 直到飯菜還沒上齊,視線中就出現了某個陰魂不散的人影。 王嶼才反應過來,緣分這種戲也是可以被人為設定的。 韓清幾人並不清楚王嶼自己溜達那會兒遇到的情況,看到大師很是意外。 熱情的招呼對方落座,拼桌就是多一雙筷子的事。 王嶼似笑非笑的看著大師,“這麼巧,大師也還沒走?” 大師表情泰然,王老闆不也還沒走嗎?“ 向遠峰說道:”敢問大師怎麼稱呼?要是不介意的話,以後還是用通俗一點的稱呼,不然那些人的眼神總是怪怪的。“ 他是擔心被人當成邪教組織的二百五。 什麼年代了,還大師長大師短的。 大師這會兒話又少了,只簡單說道:”我姓龍。你們可以喊我龍生。“ 在一些南方城市,也在男子的姓氏後面加上一個”生“字,所以他自己選的這個稱呼也合乎情理。 後面幾人就以龍生稱呼起來。 男人說道:”今天要不是龍……生指點,我連錯過了金山都不自知。幾位老闆,有勞了。“ 說完規規矩矩將手上的達馬坎放在了飯桌上。 向遠峰掏了掏耳朵,一副興致缺缺的模樣。 韓清跟蔡晨倒是表現出幾分興趣,但是當著王嶼的面,沒人願意班門弄斧。 王嶼將原石抱到自己面前,順手掏出了電筒對準皮殼一點點看起來。 他記得男人說過一嘴,專家提到這料子皮殼上有爆色表現。 想知道這塊達馬坎的大致上限,首先得找到皮殼上那處松花或者色帶、甚至是黑蘚的具體表現。 這是一塊最常見的黃皮達馬坎,皮殼薄的跟沒有差不多,要不是因為這層黃色, 幾乎要被人認為是一塊剝了皮的明料。 圓咕隆咚比柚子稍大,比足球略小。 電筒光柱照上去的時候,在皮殼表面蓬成一個又大又亮的光圈。 追逐著光的過程中,王嶼很快鎖定了色帶所在之處。 但這團色,稱之為色帶有些勉強。 因為那條帶子肉眼看還好,水翻色映襯的整個帶子都是協調統一的綠色。 但打光看的時候,就能看出這條帶子並不連貫。顏色斷斷續續,只是因為達馬坎一貫的水頭好,所以才呈現的整體翠綠。 就像一盆清水中,放進去一條綠色的絲巾。會將整盆水都映成綠色同理。 這情況倒是不怎麼常見。 所以王嶼衝向遠峰說道:“老向,你看看這條色帶……遇到過這種情況嗎?” 向遠峰明顯並不想摻和。 要不然以他愛湊熱鬧的德行,早就主動貼過來了。 但王嶼開口,他肯定不能當眾駁了他面子。 所以還是勉為其難的湊過來,就著王嶼手上的光柱發出嗬嗬的笑聲,“鐳射陣啊。見過……” 他明明知道王嶼真正想問的是這種表現對應的內裡玉肉表現。 但他就是故意不配合。 韓清問道:“什麼是鐳射陣?” 向遠峰衝達馬坎努了努嘴,“看不見這色帶上就跟一個一個的鐳射點一樣嗎?是不是覺得鐳射陣這個名稱特別形象?” 蔡晨虛心求教,“那有這種鐳射陣的原石,下面表現怎麼樣?” 向遠峰就喜歡別人這種態度,加上又是蔡晨開口。因此態度倒是端正了一些,“這個是真不好說……容易出現極端分化。好的會特別好、不好的根本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