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王嶼下意識脫口而出。 婦人哭哭啼啼,楊昭陰沉著臉。 沒看到楊儻。 不知道他們之間母子親情如何界定,這也不是王嶼一個外人好問的。 明明是第一次拜見楊霖的母親,王嶼卻無端生出幾分厭惡的情緒。 這對於他來說,是相當不對勁的。 他向來好說話,也不愛較真,待人接物更不存在什麼先入為主把人往壞處想的習慣。 如今莫名對以惡搞第一次見面的人生出強烈的好惡,可以說讓他自己也感到相當不可思議。 尤其這個人還是楊霖的母親。 不管他們之間的矛盾激化到什麼程度,作為王嶼來說,只能是畢恭畢敬。 然而婦人一直在哭,楊昭又一副遭人算計的模樣。 這讓王嶼瞬間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不過,眼前的情況雖然跟之前手玩件折騰出來的情況存在一定出入,但是萬變不離其宗。 這架勢根本就是同宗同源。 想著昨晚自己混混沌沌的感覺,王嶼心頭有巨震。 只能在心裡寄希望於手玩件昨晚屁股擦得乾淨,千萬別留下什麼把柄落人口實。 等到婦人的情緒漸漸平穩,這才抹了抹眼淚,走到王嶼面前,意味不明的打量著他。 王嶼被她看的心慌,連忙說道:“夫人好。” “王老闆好,之前就聽他們說起你。如今一見儀表非凡,是個人物。” 這放在平常,王嶼怎麼說也會謙虛客套上幾句,至少不能讓自己顯得太過於自大。 然而今天王嶼心中卻升騰起一片不屑,連自謙的話都懶得說。 婦人似乎也沒想到王嶼竟然沒有順著自己的話題往下說,頓時覺得有些無趣。 但是眼前的奇異景象,還要指望王嶼能幫她看出幾分端倪。 於是,忍著不適開口說道:“王老闆,你看這情況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嶼搖頭,“恕在下眼拙,小子實在是看不出這種詭異的情況究竟是因為什麼。” 婦人見他這麼說,又來到楊昭身邊,指著昨晚被人為損毀的門紗,開口說道:“這算不算線索?肯定是有人半夜摸了進來。你們的安保措施是怎麼做的?這目標要是殺人的話,我今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楊昭見她情緒激動,連忙說道:“母親放心,今天開始專門在您房間門口加派人手……” “有什麼用,都是些不中用的東西!”婦人的態度相當不爽。 “母親,昨晚他們就看到您的門窗有異樣,專門過來詢問過,是您把他們給趕走的。借他們個膽子,也不敢晚上闖進您的房間檢視情況。”楊昭很是無奈。 “他們倒是不敢了。可是這不是也沒能擋住別人進來嗎?過程不重要,重要的結果。”婦人一字一句地說道。 “昨晚巡邏的人都有哪些?拉出去 木倉 斃!” 婦人說的一點不留餘地,很明顯並不是說說而已。 王嶼忍不住咋舌。 都這樣了還有這麼大的官威,真不知道風光無限的時候,是怎樣視人命如草芥。 還好楊昭沒有跟著她一起瘋,將她拉到一邊,非常耐心地說道:“母親,我知道您心裡後怕。但是咱們現在的人手本來就不多。要是因為這方面原因對他們下手,難免讓他們心寒。這種時候,心不齊是大忌。要不您看這樣行不行?您暫且忍下心頭怒火,等後面正納悶過了眼前難關,這些人由您處置,怎麼樣?” 婦人似乎還想說些什麼,楊昭頓了頓卻又繼續說道:“最近大哥已經很不耐煩,咱們如果還因為這樣的事取煩他,只怕他又要發上好大一通脾氣……” 這句話似乎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婦人最後嘆了口氣又點了點頭。 隨後,看向自己的箱子,“這些東西,可以說是我畢生心血換來。讓我就這麼看著它們離我而去,實在是讓我心裡……” “等咱們眼前的困境過去,您想要多少。我去給您弄。您不是還喜歡寶石嗎?楊霖那丫頭手上就有一個現成的寶石礦,您想要多少都是您的!”楊昭為了哄母親開心,開口說道。 這話聽在王嶼耳邊裡又是相當的不屑。 自己盤算著這件事還是要今早只會楊霖,避免到時候被動。 他並不清楚為什麼自己心裡會有這樣的念頭。 但就是看著眼前的婦人跟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