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嶼玩鬧歸玩鬧,卻也知道特莉那邊的情況不適合拿來調侃冉成,所以很快便收住了勢頭。 不過冉成倒像是真的惦記特莉,一副既想向王嶼打聽,卻又擔心他肆意聯想的顧慮模樣。 王嶼只當看不出來,大致的把特莉現在的情況有意無意的說了一遍。 以後的事情誰能說得好,給大家時間空間慢慢發展,沒準說不準還真能成了一家人呢。 聊著天,解完第一片料子,兩個人還頗為緊激動的湊過去看。 不過這一片切下來,兩邊的表現都跟最開始摔裂開的岔口沒什麼不同。 結合剛才冉成得出的結論,兩個人頓時興致缺缺起來。 將解開的那片放下來,重新用夾具固定好剩下的大半塊料子,開關一開,吱吱啦啦的聲音就再次響了起來。 強撐著精神的動力源泉喪失,王嶼這會兒只覺得滿身心的困頓,有心想拉著冉成先回去睡覺明天再說,但又有些害怕那女人還在自己的房間等著自己自投羅網。 一時間進退兩難。 看冉成仍舊是一副鬥志昂揚的模樣,心裡感概他這精神頭真不是一半的充足。 後面的時間,基本就是冉成解料子,王嶼坐在角落的凳子上衝擊瞌睡。 剩下的料子部分,體積也不算大,冉成自己一個人用點力氣也能搞得定,所以任由王嶼偷懶,冉成下完了第二片。 拿到手看了看第二片片料的表現,冉成皺著眉頭,似乎發現了什麼。 扭頭看了看王嶼,見他迷糊的正香,糾結了一下還是沒有開口喊他。 轉身將夾具上的料子放到地面上,掏出電筒重新開始研究、比劃。 王嶼做了一個在他看來相當可怕的夢。 在夢裡,剛才那個柔弱無骨的女人再度上場,扭著水蛇一般纖細的腰肢,朝著自己一步一步走過來。 關鍵自己退無可退不說,甚至還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看著女人魅笑著距離自己越來越近。 那初看上去魅惑無比的笑容,隨著兩人之間距離的拉近,在王嶼眼中變得逐漸猙獰起來。 王嶼想要大聲呼救,奈何自己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 這種無助感瞬間蔓延到四肢百骸。 女人的臉已經貼在自己眼前,有那麼一瞬間,王嶼竟然將她的臉跟特莉的臉混淆,分辨不清面前就是誰。 儘管夢中出現熟人,但恐懼之感不減分毫。 王嶼甚至聽到自己的喉嚨中,因為發不出完整字元而擠出的一陣陣“呃呃”聲。 “王嶼,王嶼,我好看嗎?” 人臉貼的自己太近,近到已經分辨不出究竟是女人還是特莉。 只看到一張猩紅色的嘴唇上下開合,吐出這麼一句。 王嶼嘗試著衝破禁錮,卻徒勞無功,正在較著勁呢,t突然感覺肩頭被人拍了一下。 “啊!” 王嶼驚叫一聲,連帶著身體也瞬間恢復了自主意識。 “幹嘛呢?” 冉成被王嶼的劇烈反應給嚇了一跳,下意識問道。 呼哧帶喘的王嶼這才發現,原來是冉成拍了自己的肩膀。 驚疑之下,問道:“怎麼了冉成哥?” 冉成這才想起自己呼喊王嶼的根由,也不顧上好奇他究竟怎麼了,大聲招呼道:“王嶼,你過來看,這個料子……好像有點狀況。” 王嶼聞言也顧不得其他,趕忙站起來走到冉成身邊,拿起新解下來的第二片料子反覆檢視起來。 這是冉成解下來的第二片料子,種水沒有顯著變化,顛倒反覆來回檢視,只覺得新解下來的那一邊,中心位置似乎隱隱跟其他部位存一些差別。 冉成說道:“別看那邊,看這半邊。” 王嶼才又將視線轉移到冉成手上那大塊的半邊。橫切面上赫然隱隱透出一股紫味。 “這……” 王嶼驚詫莫名,以至於瞬間失去語言組織能力。 一塊料子上,並存這幾種顏色倒並不稀奇。 現在時間上很多的黃加綠以及三彩,都是這種多彩的共生色,相互交融糅合,卻又獨自美麗。 像這塊料子這樣,兩個顏色涇渭分明,同時存在,卻互不干擾,曾經也有人在木那場的料子裡解出來過。 “帕敢基的料子也會遇到這樣的情況?” 王嶼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在問冉成。 “雖然不知道別人有沒有遇到過這個情況,不過理論上來說帕敢是可能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