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規定,跟沒有有什麼區別? 面對王嶼難以置信的表情,龍陽聳了聳肩,“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但這就是現狀。上車吧,老闆。” 隨著車子的搖晃,到了礦場慶塔竟然醒了。 “王礦主,我總算看到了你了。我心裡……嘔……” 王嶼連忙把他拉下車,“有什麼話咱們下車再說。” 緊趕慢趕的將慶塔拉出了車子,看著在地上吐個不停的慶塔,王嶼嘆了口氣。 五毛漂亮幣,這個犯罪的代價未免實在太低了。 難怪他們這樣。 但是想到邊城珠寶街死於車禍的徐芸,那麼好的一個人…… 王嶼痛恨這種對自己、對他人都不負責任的行為! 不過這會兒慶塔這德行,就算說破天,明天醒了也記不住分毫。 等明天再好好給她普及一下安全駕駛的意識。 這麼想著,王嶼也就除了能幫他拍拍背之外,別無他法。 吐完了之後的慶塔,像是回了魂。 也像是突然看到王嶼之後,心裡有了依仗,總之是鬧騰了好一陣子,一直到後半夜這才算是消停下來。 筋疲力盡的王嶼回到房間沒多長時間也就睡了過去。 所謂這不行那不好條件太差睡不著,完全就是還不夠累。 累到極致,別說還有張床,就算是在野地裡也照樣能鼾聲如雷。 第二天王嶼是被丹登喊醒的。 他心裡惦記著那一倉庫的料子,有些事他不出面全都交給別人,心裡總是不能全然放心。 反正今天是要走的,早走早省心,沒必要繼續浪費時間。 所以敲門聲急切又匆忙,生生把王嶼從睡夢中炸醒。 因為著急起床,因為不適應昨晚的窄床,還差點掉下床去。 火急火燎的開啟門,王嶼差點以為地震了。 “走了走了,老闆。” 王嶼的起床氣差點忍不住發出來。 但最後也沒能拗的過他,喊上杜遠,拖上慶塔,四個人鑽進丹登的貨車。 慶塔一沒睡醒二還有酒勁沒退,看著四個人擠在一輛貨車上,忍不住開口問道:“咱們單獨坐一輛車不行嗎?”昨晚我開來那輛車,剛買的……“ ”不行,咱們只能坐這個車。” 王嶼說完之後,看著丹登,“丹登老闆,還不走?你又不著急了?” 丹登立刻一腳油門,將車子開出了礦場。 等到車子進入平穩的行駛階段,王嶼才開口解釋道:“之前在佤城的時候,已經有人開始注意到我。雖然還不能確定來自哪一方勢力,但終究是個隱患。所以這一次我來礦區就是為了讓他們認為,我將陣接下來的工作中心轉移到了抹谷這邊。放鬆在佤城那邊的監視。咱們後面才能自由活動。” 慶塔點點頭,過了一會兒之後仍舊茫然的問道:“那……那我的車子…… 副駕駛座上的杜遠回頭笑著開口道:“暫時委屈慶塔先生跟車子暫時分開。我們會代為妥善保管,等後面請他先生離開的時候,隨時開走。” 慶塔嘆了口氣,揮揮手就此作罷。 看樣子對他新買到手的愛車頗為不捨。 王嶼疑惑的問道:“慶塔兄弟剛脫險,哪來的錢買這種大件?” 慶塔說道:“之前在錢莊有戶頭。帕敢那邊有能取錢的錢莊。原本想著跑路子求人辦事,有輛車怎麼也能方便些。結果……唉……” 很明顯,事情不但進展的不順利,甚至可能走向了死衚衕。 “沒找到靠譜的人?”王嶼問道。 慶塔搖了搖頭,“壓根沒有人願意幫我出面牽這個線。” “我還不死心自己去跑了幾家關係。結果真是人情冷暖,看我祖父現在下落不明生死不知,竟然連面都不肯見。” 慶塔喪氣的說完,看了看王嶼,又說道:“別見怪啊王礦主,我實在是心裡憋的難受。沒人說,越想越鬱悶。這才喝醉了。” “那你家裡那邊的情況?”王嶼問道。 慶塔冷笑,“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之所以落難就是因為家裡有人算計。我祖父這個人雖然現實又冷酷,但對我們這些小輩還算是照顧。不管做了什麼,只要還有一線希望,總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們送死。多少還會救上一救。” “這也是我當時再三叮囑王礦主,一定要確認接電話的人是什麼年齡段。” 慶塔說完嘆了口氣,才又繼續